“我现在要亲你，可以吗？”

        “……没有了。”她垂着睫，声音细若蚊。

        四目相接的瞬间，周若涤几乎意识地想逃。他的神太沉，像把利刃剖开她的心思。

        周若涤咙一涩，了，像小动献柔的肚。

        更何况，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不纯粹。周若涤用一个又一个谎言包裹着靠近，沈斯珩上也藏着太多她不敢追问的秘密。

        周若涤的长发如瀑般倾泻而，过肩，落在前与腰侧，像夜在她上缓缓散开。

        沈斯珩的手抬起她的巴，着她仰直视自己。

        周若涤咙发紧，只摇了摇，不敢声。

        “……没、没有。”

        周若涤的脸迅速发，上的官像被燃的引线，细密地炸开。短短几秒，她就仿佛被他轻而易举地引深藏的渴望。

        明明之前两人也接过吻，过更亲密的事，她却第一次会到什么叫天旋地转，她受到自己正在一沉他温柔的深渊。

        她手脚有些发麻，手不知该往哪儿放，只能僵地抬起。

        她声音极了，尾音还带着一丝细微的息，黏在他心尖。

        沈斯珩的指腹替她理着发，动作细致到几近怜惜。他的指尖不时掠过她的耳垂、划过脸侧，带着不经意的轻。那种若即若离的，让她止不住微微发紧。

        “怕？还是怕我？”他低声问。

        “……可以。”

        沈斯珩指尖顺着她的唇线慢慢划开，最后停在她左脸颊，那里有个浅浅的酒窝。

        沈斯珩的指尖落在她的唇角，慢慢地抹过去，像是在抹去别人残留的痕迹。

        沈斯珩察觉到了她的慌乱，低笑了一声，俯贴得更近，将她的手摁床的褶皱中，十指与她交扣。

        沈斯珩的指尖落在她后脑勺，鲨鱼夹被他轻轻摘。

        “任务升级：请女玩家用丝带蒙住睛，使用仿真阴行自，并在五分钟达到。”

        周若涤呼顿住，腔起伏得厉害，她连忙松开牙齿，倔又狼狈地偏开了。

        “阿蔷，你知吗？”他微微一笑，嗓音缱绻缠绵，底却没有半笑意，“你撒谎的时候，会咬嘴唇。”

        不过沈斯珩很快就结束了这场这个吻，在他离开她唇的那瞬间，周若涤还沉浸在那令人眩晕的温柔中，呼微乱，唇带着湿意，意识想追过去，却被耳边突如其来的系统音拉回现实。

        周若涤咬了咬唇，。

        沈斯珩俯，将她缓缓压在床上。床垫随之微，晃得周若涤心也跟着失控。他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像是笼住了她整个世界，低吻了来。

        “亲过？”

        那一刻，像有什么随之崩塌。

        周若涤猛地回过神，仓皇地闭上睛，为了合他的节奏，她轻轻张开唇，沈斯珩的尖轻轻探，一寸寸将她沦陷的防线吞没。

        “除了嘴……他还亲过你哪里？”

她将脸埋得更深，嗓音轻轻的，闷闷的从他肩膀传来，“我只是有紧张。”

        “梁慕白，碰过你吗？”

        沈斯珩俯，额前碎发在她脖颈前轻轻晃动，呼贴上她的肤。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像是要掩盖什么微妙的变化。那香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空气里，香薰的味似乎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沈斯珩本就足以成为诱饵。

        唇齿仍在继续，吻落得越来越深。周若涤却忘了闭，仿佛随时会从梦中坠落般惊醒，她在恍惚中，听到沈斯珩对她说：“不闭吗？你这样看着我……我会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很多年后，再回忆起这个吻，周若涤都会自嘲地摇摇，笑自己那时到底有多贪心。明明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却奢望被他拉同一个梦里。哪怕梦是假的，她也心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