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自己疯了，居然对妹妹起了这等旖旎心思。

        程佩仪不受控制地仰发呻，双手玩着自己的。似乎是犹嫌不够，拉过男人的手覆在双乳上，声哀求「哥哥，它呀。」程绍棠再也无法忍受，他推倒程佩仪，用鸡巴轻轻拍打着妹妹的，正当他打算不断滴落蜜的勾魂之时，他醒了。他从的木板上坐起来，痛裂，一片濡湿。

        男人们哄笑作一团，这时老三突然开问：“少东家，你日过女人没有？莫不还是个童男吧！”程绍棠翻了个，不愿搭话。老三嗤笑一声，也是，少东家长得楞个俊，怕不得缺女人，哪像我们这些。旁边一个男人来打圆场，拉了拉老三，又起了话。他们笑着，讨论着那些附近城镇上“好玩”的地方。

        酒，毒品，被当作牲买卖的女人，随时会起的硝烟，不知什么时候会丢掉的命。这些词语像一笔笔或或淡的颜料，绘这片土地罪恶的原形。

        还是把它脏了，他无力地借着抹了把脸，好在已经不见猩红。

        「小丽？老早就跟她搞过了！货一个，老鸡巴一去她就惊抓抓叫唤。夹得紧得很，一直，死老了。」

        他很少回忆起那些在小木屋里度过的夜晚，因为每次停留都给他带来难以启齿的梦境。

        用力一握。

        在无休止的吵闹声中，程绍棠好想妹妹，想妹妹会在看见虫痕时心疼的神，为他上带有青草气息的药膏，朝着被药膏涂抹过的患轻轻气。

        「唉老三，我给你说，这次昭南镇的歌舞厅来了几个新妹妹。好耍得很！」

        他不自禁地发闷哼，白浊瞬间溅上黑布料。

有几个是附近村庄的老单汉，年轻时不务正业，老了也不消停。他们赚来的钱大多奉献给了歌舞厅里的小，或是周边城镇上的女。于是每个深夜他们都聚在一起一边着烟，一边大声交谈着所谓心得。

        「哎哟孟哥，等个星期忙完我两个又去耍撒。我看上回那个小丽对你有意思，贴在你胳膊上蹭，嘿嘿。」

        他等不及，等天刚亮便朝家走去。回到家，看见妹妹躺在大床上睡得安稳，白皙的脚趾从粉凉被中钻，令他到莫名心安。

        他该去了。

        是什么呢？他再次低注视着自己起的。他想起来了，那天早上回家之前他从梦中惊醒。他梦见妹妹一丝不挂，骑坐在自己上。粉湿的贴紧他的阴磨蹭，黏腻的完全包裹着他，仿佛将他整个人浸泡在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