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那两个字像针一样刺痛了秦意臻。她猛地抬起，中充满了恐惧。

        “不！不用！“她急忙说，声音因为恐慌而，显得尖锐，“我……我想起来了！“

        她努力在混乱的记忆碎片中搜寻。对了，那个秘书，在被老板冷淡对待后，为了缓和气氛，也为了展现自己的‘价值’，主动提……

        “江总，“她迫自己看向江冽，声音依旧在颤抖，却努力模仿着故事里秘书那种小心翼翼、带着一丝讨好的语气，“您……您工作了一个晚上，一定累了吧？要不要……要不要我给您煮杯咖啡？“

        说完这句话，她几乎要虚脱了。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的力气，每一个模仿的表都让她到无比的恶心和羞耻。

        江冽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但神依旧锐利。

        “咖啡？“他重复了一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可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秦意臻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的。

        “但是……“他拖长了语调，“我记得，故事里的‘秘书’，在提这个建议的时候，似乎……不是现在这个样？“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沉。不是这个样？那是哪个样？她哪里错了？

        她的脑海飞速运转，回忆着自己当时描写秘书神态的文字：紧张，但又带着一丝刻意的柔顺和引诱，神闪烁，微微前倾，似乎在用肢语言传递某种信息……

        “你的站姿，“江冽的声音冰冷地响起，打断了她的回忆，“太僵了。像木。“

        他指了指她，“还有你的神，躲躲闪闪，是在心虚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还是说，你觉得给我煮杯咖啡，是一件很委屈的事？“

        “不是的！我没有！“秦意臻急忙否认，恐慌让她不择言。

        “那就重来。“江冽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在对一个屡教不改的属达最后通牒，“用你认为‘正确’的方式，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重来？！

        屈辱如同般再次涌上心。她觉自己就像舞台上一个蹩脚的演员，因为演得不好，被导演无地要求一遍遍重复，而台唯一的观众，正用冰冷而挑剔的目光审视着她。

        但她能怎么办？她只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