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呼輕顫,彷彿在邀請。
她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卻在骨處綻開誘惑的弧度,引向修長雙
間那片濕潤微張的桃源。
光半掩,濕氣氤氳,讓人心
失控。
就連腳踝也纖細得如玉雕,腳尖微蜷,粉意透著羞怯。
整個人如一株月梨花,潔白中藏著
語還休的騷動,教人視線難離。
沈戎琛結重重滾了一
,
神暗了幾分,伸手握住她的手,壓到自己
。
怦怦——怦怦——怦怦——
她的掌心貼上那處熱源,那裡得快極了,像是藏了太久,終於失控的野獸。
他沒開,卻用這顆心,把話都說了。
林初梨被他看得很害羞:「哪……哪有人連肚兜都不給我留的?」
「我不也沒留嗎?」他神直勾勾地盯著她,連一寸視線都沒挪開。
「能一樣嗎?你有肚兜嗎?」
「我……」
他頭動了動,最終決定不跟她拌嘴。
幹正事要緊。
他吻她之前,還是最後問了一句:
「真的可以嗎?」
她耳紅得快滴血,聲音細如蚊蚋:
「快點。」
他沒有再等,一手撩起她膝彎,讓她自然彎起,腰一壓,
體抵上她
。
她還沒好心理準備,他就頂進來一寸——
她整個人一僵,狠狠了
氣:
「……你!」
「慢一點,給我、慢——一點……」
她拍打著他的背,阻止他進一步。
他立刻停住,汗已順著額角滴
。
他咬緊牙關:「抱歉,我以為……」
可惡,《花手札》誤他。
明明上面寫著:「女陰若溫,津潤自啟,陽可乘機納
,女體不拒,則為
合。」
為什麼他照著了,初梨卻看起來痛到想一腳踢翻他?
「……我會慢……」
她咬著唇,眉頭皺得死緊:「繼續……慢慢來。」
他低頭吻了吻她額頭,在請罪,也是在穩住自己。
他再度退一點,又緩緩進
,每次都只送進前端,試探著,等她的
體一點點適應。
她尾泛紅,
體緊得近乎抗拒,可偏偏那
意早已浸濕他的鈴
。
他撐著她的,掌心微顫,那熱與濕之間的矛盾,幾乎
瘋他。
他嘗試送進更多,卻覺前方有一層東西卡住——柔軟、薄而明顯。
他頓住了。
額角的青筋突起,呼瞬間
重了一分。
她也察覺到了。
她沒睜,死死咬著唇,整個人都在顫抖。
怕他來得太快、又怕他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