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经变成黑，沈昭坐在沙发上远眺着。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在最初的兴奋淡去后，这个纯白的牢笼是在有些乏味。

        沈昭的胃突然传来一阵抗议的声响。她这才意识到，自从乐园后，他们还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饭。调系统商城，她快速浏览着品区，用积分兑换了些许现实货币。

        沈昭转，目光落在陆凛紧闭的房门上。银发男人此刻应该正在里面休息，或许还在为那两千积分的技能书发愁。

        陆凛的银发落在她耳畔，带着淡淡的雪松气息。他伸手划过光屏，调另一个界面――一本古朴的技能升级书静静悬浮在画面中央，标价2000积分。

        沈昭拿起一个瞄准镜在手中把玩，镜片反她若有所思的神："只能带一样？"

        "可以买。"陆凛不知何时站在了她后，呼拂过她的发梢，"我见过临时版本的效果。"

        沈昭赤着脚走向那扇门，病号服新获得的力量让她的每一步都像猫科动般轻盈。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血契成立时的温度。契约主与被契约者，在这个空间里被赋予了不对等的权限――包括对方私人领域的权利。

        话音刚落，玄关传来"咚"的一声轻响。一个印着商城logo的纸箱凭空现，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两人份的餐――气腾腾的排、蔬菜沙拉、油蘑菇汤，甚至还有一小瓶红酒。

        "上次是三天。"陆凛的视线落在窗外虚假的太阳上，"和现实时间同步。"

        "每个副本都不一样。"陆凛切一小块排，动作准得像在拆解枪械，"人数、规则、风格...都会变。"

        趁着陆凛收拾的间隙，沈昭再次打开商城。她快速选购了几样医疗用品、一把紧凑型手枪，最后目光停留在那瓶标价400积分的"质增药（永久）"上。

        当沈昭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前所未有的轻盈瞬间遍全。轻轻一跃，她的指尖就碰到了三米的天花板，落地时甚至没有发丝毫声响。

        沈昭，划到原来的药上击购买，透明的药瓶凭空现在掌心。她开瓶，一饮而尽后，剧痛来得猝不及防。

        餐后，陆凛主动收拾起餐。沈昭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将剩菜倒垃圾桶――那些在接桶底的瞬间便消失不见，手环上随即显示返还了分货币。

        "要一起吃一顿吗？"她转看向陆凛，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请。"

        陆凛的结不明显地动了一。沈昭注意到这个细节，中闪过一丝狡黠。

        沈昭抿了一红酒，任由醇厚的在尖淌："休整期有多久？"

        先是骨髓深传来尖锐的刺痛，仿佛有千万针在游走。随后痛逐渐扩散到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直到全都失去了知觉。最后的意识里，她觉到陆凛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坠的。

        "攒这个。"他简短地说，冰蓝的睛在昏暗的光线显得格外深邃。

        每一个动作都准得令人心惊，每一块肌肉都如臂使指。沈昭站在客厅中央，受着澎湃的力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餐桌前，陆凛的坐姿依然笔，但紧绷的肩线已经放松了许多。刀叉与瓷盘相碰的清脆声响中，沈昭开始有意无意地套话。

        沈昭的指尖悬停在购买钮上方，微微侧首看向后的陆凛："你试过这个？"

        "嗯。"陆凛走房间，从她手中接过瞄准镜，动作熟练地将其装回枪，"在副本里使用还有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