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透了後的滋味，他再次濕漉漉的女，一面舐小師弟的脖、一面柔蜜意地幹軟，不一會兒便直直抵進宮，簡直像要趁勢強小師弟懷上胎兒般，一一地往裡頭澆灌。

        玉蒼朮聽著，不禁到好笑。

        「不愧是仙家之人……當真是妙手回哪！」

        繼續這麼鬧去肯定要事。頊皤暗忖，起將何焉摟進懷裡親吻，讓他再次躺回，以極盡溫柔的方式交歡。

        簡而言之，真真是個不倫不類的鬼地方。

        所在乃長麓書院郊外的醫館，名為「濟世堂」，遽聞原址本是間廢棄藥舖，經書院弟協力整修重建才恢復原貌。由於書院定期派駐弟在濟世堂內義診，並無償提供病患丹藥療傷治病，因此頗受烏粱鎮居民青睞，可以說長麓書院能在幾年內迅速崛起，大半都是濟世堂的功勞。

        「是囉！據說連湯鉞城裡的貴人，也曾經來這兒尋醫問藥呢！」

        「嗯？」

        「自從服用于大夫給的丹藥，我那頭疼的老病再沒犯過，整個人都神了！」

        這個總是不苟言笑、嚴肅刻板的師兄，今兒大清早便笑容可掬，態度親和得令許多師弟到憂慮，深怕師兄平日壓抑過了頭，導致腦生病。

        這長麓書院雖名為書院，院內所學卻與經綸濟世毫不相關，風氣如同供凡人修煉的尋常觀；說是觀，門弟卻又能行醫治病，醫術似乎還頗為湛……可要說有多麼仁心仁術，卻又罔顧學安危，私讓他們服用偏門的修行丹藥。

        他心中念叨，忽聞人群中傳來爭吵聲，視線便不自覺朝喧鬧處望去，竟意外發現一名相貌熟的青年。

        「讓我進去！我要見仙人！帶我去見仙人！」

        玉蒼朮微微瞇起，心想：那不正是被申屠硯強占軀殼、渾剝得只剩一件褲的可憐人？雖不知從哪尋來了衣裳，但整個人依舊十分狼狽，揪著醫館外年輕弟的衣襟憤怒咆哮，模樣看上去已然趨於癲狂。

        負責處理藥材的弟已經在旁悄悄窺看許久，發現今日的曹鑫特別古怪。

        ……到最後，竟不知中了媚藥的人到底是誰。頊皤自嘲地想著。

        他放緩了速度，本手把手指導何焉，教他如何歡愉、也教他如何榨取男人陽；可人早已被徹底傻了，小嘴微張著氣若游絲，涎自脣邊淌而，雙目略有些無神，泛紅的不止地搐、顫抖，明顯聽不進任何聲音。

這二形上也甘之如飴。

        那人不顧攔阻聲嘶力竭地大喊，早已驚擾了周圍的病人，在弟機警通報，不一會兒便有一名白衣

        藥杵重重砸進磨缽，將裡頭用來作為藥材的五味搗成碎末，接連不斷發巨大沉悶的敲擊聲。

        那弟聞言不敢再多話，低頭專心幹活。

        沒來由升起的煩躁急速消耗掉玉蒼朮難得的善意，他長嘆一大氣，末了索扔手頭的活兒逕自走門外，動作輕盈地飛躍上屋簷，偷閒之餘順便觀察此地況。

        握著藥杵的青年面陰鬱，手上動作頓了一，稍微收斂力沉聲答：「……沒什麼，只是突然有種非常鬱悶的覺。」

        這不，曹鑫才剛善心大發說要幫忙師弟幹活兒，可人沒搗幾藥，一張臉卻逐漸變得陰沉而扭曲，手更是越來越沒有分寸。那弟心想再這麼去，藥缽遲早要被砸成碎片，於是忍不住聲問：「那個……曹師兄，您心不好嗎？」

        小小一間醫館坐落山腰，離鎮上還有一段路程，可居民依舊紛至沓來，細聽那聚在一塊兒的病人閒聊，話裡話外對坐鎮濟世堂的書院弟盡是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