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回去，他会找一些新的办法，例如给她直接办个第三帝国护照。这个事他自然是打算办成了再告诉她，那时还能顺便为她冠上他的姓氏。

        他心一，倾扶上她的肩，凑近了耳后，贪念地嗅着她若有似无的玫瑰香，又冷不丁再落一个吻。

        那里不像华沙鱼龙混杂又有抵抗分，也不像柏林制度森严，那里不会有空袭警报，给制也很宽松，她可以在晨未的玫瑰园里读书，好好的等他回来。

，至少能把她送去巴伐利亚的家族避暑别墅。

        只是，她似乎对日本很是排斥。

        “我不在的时候，要时吃早饭。”他本想再叮嘱她要注意安全，转念想到如今华沙的抵抗分已基本被消灭，他也比之前当然要放心些。

        门外引擎低鸣，走到门的时候，他的衣角却被牵住了，女孩说他军装袖的一颗纽扣松动了。

        她执意要那颗纽扣，纤细白皙的指尖着丝线穿梭，神也是一如既往极仔细的，极缓慢的，像是怕不小心针尖刺伤衣料，又像是怕自己稍微快一些，就会让这个过程过早地结束。

        这不意外，毕竟日本是她母国的敌国，两国还正打的你死我活。

        车起动后，俞琬突然记起什么，朝那边喊。克莱恩摇车窗。“会的，等我回来。”

        他知，她舍不得他。

        “赫尔曼，记得给我带尔加滕街角那家的樱桃酱….绿招牌的店！”

        比如克莱恩观察到，她每天早上都会悄悄走自己看过的《德意志汇报》――只看国际那一版。后面他又发现了，只要那天有中日战争日本攻势更一步的报，她的嘴唇会不自觉地抿起，而碰到极少数日军在中国局“战略撤退”的新闻，她一整天都会欣雀跃。

        勤务兵已把所有行李装上后备箱，华沙晨雾的微凉里，穿着家居服的女孩裹紧了披肩，整个人都显得愈发小，那双圆圆的黑睛也雾蒙蒙的。

        他忽然快步走上台阶，伸手将她揽怀里。

        告别吻漫长而克制，女孩唇上还残留着的草莓酱甜味与他的烟草苦香交织，直到再这样拖去就要错过军机起飞的时间，直到副官急得如锅上的蚂蚁，刻意蹬响靴，他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别动。”勤务兵和副官都还在台阶，她耳垂倏然红了，加快了动作，等终于好了，牙齿咬断线，赶紧退开一小步。

        对于日本，他对这个瞒着帝国贸然袭击珍珠港把国也正式拉战场的所谓“盟友”，只有“愚蠢”“狂傲”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个印象。这个计划也自然搁置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