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的命？也得看老了不乐意给。”

        林婉的指甲在百年老檀木上抓白痕，严铮却低笑着住她绷紧的肩："三年前你父亲在这张步床前..."他突然咬破旖旎的比喻，"求我收林家最后那对鎏金烛台。"

        男人虎掐住她脸颊陷鹅羽枕芯，结动着闷哼压挣扎。膝挤颤抖的弯时烙铁般的温度激泪花，她蜷缩的脚趾在丝缎被面蹭抓痕。汗珠沿着颚线坠落，带腥味的息堵住第十七声"不要"，指顺着脊沟的轨迹骤然扣住后颈。

        "说我。"他掐着颈动脉的虎收紧，汗珠顺着结落在她被迫仰起的脸上。林婉的指甲在他后背抓血痕，又被着腕骨压回枕面。

        当晨光刺破苏州缂丝帐，严铮的拍卖师手套抚过她脊背汗渍。小羊包裹的指尖在肩胛画圈："这弧线..."他忽然将人翻过来凝视，"比上个月苏富比拍的北魏菩萨像更值得落槌。"

        窗外惊飞的鸽群掠过天际线，她在濒临窒息的吻里摸到他后腰的枪。保险栓打开的轻响混着第十三次"你"，化作抵在两人心脏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蜷缩的脚趾刚到冰凉地板，脚踝便被镶着家徽的带扣锁回原。生理泪漫过颚时，他忽然俯舐咸涩："林家大小的泪..."犬齿刺破耳垂肉，"倒是比嘴诚实。"

        月光在颤抖的腰窝积成洼，她忽然翻将他反压凌乱锦被。散落的发丝垂落成囚笼，指尖划过他错愕的眉峰："这样够不够？"腰肢沉的力度碾碎所有理智，"要不要教得更深些？"

        湿漉漉的睫抖动着，破碎的"疼"字还没就被撞碎。拇指开她咬血的唇："字笔画这么难？"息在耳蜗激起战栗，"还是你更喜这种教学方式？"

腕骨施压的力度像给古董瓷落款，"你这双着江南烟雨的睛..."尾音被撞碎在雕花床间，"哭起来比林宅典当的青瓷釉泪更艳。"

        当晨雾漫过防弹玻璃，林婉的齿列正细细碾磨他锁骨的家徽纹。这个亵渎的动作惊起瞳孔地震，她趁机将染血的"你"喂他肺腑："严老师..."指尖抚过沁汗的太阳，"学生交的答卷可还满意？"

        严铮骤然停滞的呼掀起飓风，腕骨青筋暴起却只扣住她后颈。她趁机将膝盖挤他腰腹空隙，足跟抵着旧枪伤研磨："严先生想要的..."濡湿的唇过颌线，"是这三个字，还是说字的这张嘴？"

        林婉抓起枕边的翡翠发簪，却在一秒被他扣住手腕在枕上。严家徽章金链不知何时缠上双腕，他拽着链尾轻笑："这锁扣工艺..."犬齿刺破她唇，"还是你十八岁生日时我亲手设计的。"

        床架撞上墙的闷响里，林婉的指尖终于到手机边缘。屏幕刚亮起报警界面，腕骨就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110听到的会是..."他紧急呼叫键，"你哭着说想要的录音。"

        他掐住她颌的力度惊起颈动脉的震颤，拇指陷颊肉迫使齿关分离："说我。"骨撞的红痕在月泛着釉，林婉的膝盖在丝绒床单磨第四血痕。

        生理泪漫过通红的尾，她摇的幅度被压制在枕里。汗湿的膛相贴时心声震耳聋，他着耳垂呢喃："当年在拍卖场捡到你的时候..."犬齿刺破肉，"可比现在诚实得多。"

        "救...不要..."破碎的尾音被他吞腔，腕骨上的沉香珠串碾过昨夜未愈的咬伤。严铮突然离所有温度，汗湿的脊背悬在望深渊之上："求人该用什么句式？"

        当她的膝盖在紫檀木板上磨红痕，严铮的掌心突然垫住那片肌肤。这个矛盾的温柔举措惊起更激烈的挣扎，他顺势将人抵在描金屏风前："八百六十四片螺钿，"息灼烧着她后颈胎记，"每片都映得你此刻的模样。"

        "不要...求你..."哭腔裹着断断续续的噎，脚踝在真丝床单上蹭褶皱。他忽然退开几寸，昏黄灯在起伏的脊背投牢笼阴影。

        床柜的鎏金打火机突然坠地，爆裂的火苗映亮她底冰棱。严铮钳住她妄图撤离的腰，在失控边缘撞带血的冷笑："林家祖传的玉石俱焚..."虎牙刺破她主动献祭的唇，"倒是被你学得炉火纯青。"

        当第五次试图翻逃离被压制，严铮的掌心突然包裹她抓挠床的手。十指相扣的力度钉在枕上，他腰腹施压的节奏与拍卖槌计数同步："这是第几声求饶？"最深的瞬间咬住她间颤音，"数到二十就给你解脱。"

        咙里挤的"救命"变成变调的呜咽，濡湿的额发黏在红脸颊。他忽然掐着腰把人翻过来，瞳孔里烧着暴烈的占有："看着我说――"膝盖开颤抖的弯，"三个字换自由。"

        林婉的指尖掐他肩胛旧伤时，尝到了铁锈味的妥协。掌心沿着紧绷的脊线攀附，指甲在第五块脊椎刻虚伪的承诺："我你..."尾音被撞碎在间淤痕，她忽然仰咬住他动的结，"够不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