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
用吃来缓解压力?
我没有朋友,也没有可值得信赖的大人,甚至不如说认识的大人都很少……不对,我知很多客人的名字和地址,还有联络方式,不过要把他们当成可以信赖的大人吗?显然不可能啊。对于他们来说,我是一名
卖肉
的地
服务者,他们是渴望解决
心空虚和肉
望的人,我们两者的交集仅在店里,仅在那张床上就足够了,可千万不能延伸到现实。
婊如果不工作,会
什么?
十八岁还是未成年,还是在读书的时候耶,买车票的时候肯定会怀疑是离家走吧?现在又不是放假又不是什么特殊的节假日,立刻就会被新
线站的保安抓到办公室里移交给警察吧?
除了图书馆,我还经常没在咖啡厅、餐馆等地,游戏厅我一次也没碰过,我担心如果被人看到了怎么样也洗脱不了罪名。另外我
门的话要坐一个小时的电车,这只是为了离店里更远一
,要是被认识的人看到我的谎言可就被戳穿了。
盯着手机荧幕里显示的余额,我极力思考着所有能的事。
大人还真是奇怪的生。
不会吧……不会吧……
旅游是个完的计划。
“没有监护人的话,旅游的计划完全不行呀……可能连东京都走不去吧。”
*
而且我也没有朋友,我跟朋友已经断开联系很久了。
我实在无法想象。
就算我是个善于说谎的女人,可是这张脸却无法改变,以及我所使用的份证件。这几样东西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欺骗别人。
他们就算问了这么多,也没有一个人关心过,也没有一个人问过“如果不工作的话,你们会什么?”这样的话。
也不应该,我们也是需要注意自己重的。这太简单了,这可是风俗业耶?若是太胖了客人可不会喜
,而且朋友们也会问东问西很麻烦。虽然不乏有人会通过大吃特吃抒发
绪,虽然我是怎么也吃不胖的完
质,但我实在不觉得光凭“吃”就能填满整个行程表的。
可以用旅游把一个月的时间填满,远在天边的话就完全不用担心遇到认识的人,彻底断绝了暴的可能
。可以说旅游是绝佳的方案。
我想什么就可以
什么,毕竟有整整一个月。
的理员认识了我,她们跟我聊天的时候问了我的学校和家庭,我用谎言完
地回答了所有问题,这样一来她们已经接受了我是个病弱少女的设定。若是有人问起我为什么不去上课,
理员们有时候还会过来帮我解释,这大大增加了可信度。
兜兜转转好像回到了最初的原,没办法解决监护人我
本无法开始旅游计划的第一步,虽然我并没有选好地
是在哪里,但显然比起目的地监护人的存在更重要。
这就算是已有卖经历一年多的我,也完全不知
。
可是我现在有了一个月的假期。
我没有监护人。
我不用傍晚再去店里卖自己的
了。
我已经见识过一个小雪了,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小雪。
相比之,我更乐意跟小孩
玩,不过要是被他们的家长得知我是个地
服务工作者那可不太好,因此我尽自己所能地装
吃?
然而要想旅游的话,还有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即使再过两年,我也将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即使我已经与他们的交
,可是我还是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会开始痛恨日本法律,我都已经是被许许多多数不尽的男人上过的肮脏女人了耶,这难不足以证明我的成熟吗?非要等那个什么都代表不了的年龄走到二十岁吗?有些时候就得
况
分析,显然我已经不是小孩
,完全可以迈
大人的殿堂了。(有些轻小说会把第一次
讲成结束孩童生活,步
大人世界,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我已经在大人世界里糜烂了?就算这样我还是未成年,还是没办法一个人买JR线。)
这么多钱,若是搭一个月的自由,我能
什么?
那会什么?学习?
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大人竟然是如此稀缺的资源。接受的教育全都是大人的声音,接待的客人也大多是些大人,极少才能见到年龄相似的未成年,但要从万万千千个大人中找一个能够信赖的却只能用绝望这个词来形容,就像在那些著名的绞肉机战役中寻找某一个的士兵,觉得这个任务完完全全是不可能的。
难得的一个月假期。
跟朋友一起去玩?
然后我就想到了一个可以的事,一个绝对没有人会想到的事,一个可以说跟我们这类人完全无缘的事。
对于一个地服务工作者,对于一个不折不扣的婊
,她如果有一个月的假期,那她会怎么安排自己的生活。
我就这样到外面把时间消磨到傍晚,然后坐电车到店附近,接着开始一天的工作。这样的生活平静又有规律,我很中意,白天我几乎能自己想
的任何事,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图书馆里读小说——虽然这样讲可能有
玷污这类无辜少女,但我觉得至少“文学少女”这个标签可能是真的——,但是我却没有觉得无聊,有时候还能给客人讲一些小说里的
节,他们往往听得津津有味,听完后就算开始
还会意犹未尽,思考着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结束的,朝我问这个问那个,这样他们就不会在意我有没有扯着嗓
淫叫,也不会伸手
疼我了。
需要一位大人,一位可以值得信赖的大人。
不可能,婊怎么可能学习,她们都是被世人认为没有未来的人。
上面的余额显示的是一百多万日元,准确来说,是一百七十三万,这是我把重要的东西卖后一年多以来攒够的钱。
我好希望自己早生两年啊,这样就能作为成年人藐视日本法律了。
我们这种人会有什么娱乐?印象里社会上好像从来没有讨论过关于我们日常生活怎么样的,他们似乎对我们喜什么
看什么这种东西漠不关心,像是背台本似的一个劲在问“你们
这一行能赚多少钱啊?”、“你们到底为什么要
这一行啊?”、“你们觉得这一行怎么样啊?”这样麻烦到不得了的问题。拜托,这是我们这些被你们觉得是“被骗了的”婊
能想
来的事吗?我们这些人难
不是低智商吗?怎么可以跟学者一样
啥像模像样的结论。
在浴缸里,我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划开屏幕解锁后打开了银行件。
我意识到了大事不妙,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我坐在平时会坐的咖啡厅里,一边看着窗外形形路过的男男女女,一边思考着怎么解决监护人这个大难题。
我都快笑来了,不行吧,那种东西早就腻透了。
……有人认为我们都是格孤僻的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走
了这种行业,孤僻症啊孤僻症。
不会还是吧?
一个地服务者,一个婊
,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