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在一条没有灯的小巷里，看见她正被一个喝得烂醉的男人摁在墙上暴，制服被撕得破破烂烂，罩了来，也翻在外面。

        然后她注意到了我。

        她的脸上了那天在我怀里一模一样的灿烂笑容，仿佛在说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似的。

        我快步离开了那儿，一句话也没有说，一次也没有回。

        隔天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老板，老板说她肯定已经自暴自弃了。老板问我当时她向我倾述的时候说了什么，我隐瞒了最后的对话，故作惆怅与可怜地说：“她就一直在我怀里哭……一直哭……说了好多关于她家里的事，说了好多她自己的事，然后就一直哭……一直哭。”

        老板听了之后特许了我一天休假，我说谢谢，但这也是假话，因为我想不来其实随时都可以不来。

        我又路过了那条巷，里面没有一个人。

        然后我决定以后再也不走这条路了，不用再看这条巷，这没有意义，当然，我也再也没有遇到她。

        再说另外一个女孩吧，她的名字叫小雪。

        小雪比我小一岁，她是从乡离家走然后逃到东京来的，为了维持生计才选择了从事地服务。原先我对抱有这种想法的女人嗤之以鼻，笃定实际上她们肯定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放弃守护自己宝贵的东西，早晚都会自暴自弃的。可是后来我发现，更多的人只是想不到而已。

        能说不够聪明吗？不能，她们在接客的时候其实比我要明得多。

        但到底是什么迫使她们走上了这条路呢？我思考了很久，明明对于她们来说只要打两份兼职多多少少也还能维持生活，本不必要来地服务交易肉。

        后来我慢慢意识到了，有类人是好吃懒，只想拿快钱；但还有一类人，她们是不知，在她们里要想维持自己的生活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普通的工作不行，我不知为什么会这么想，可事实却发生了。

        小雪就是后面这类人。

        小雪很聪明，一学就会，一就通。而且她心底善良、踏实能，还会帮忙打理卫生，很快就成了最受迎几个人之一。很多时候月业绩来她往往比我多十几个客人，赚的钱也远超过我。

        她被视作我们店的号王牌，不过现在这个位置由我来接替了。

        半年前，她上了一个小钢珠男人。之所以我这样称呼那个男人，当然是因为他在自己的那个上面注了小钢珠，有人说这样能提升女的快，我从没有接过这样的客人，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小钢珠男人的玩法很花，从SM到灌，但凡AV片里能想到的他无一例外都为小雪过了。不过小雪跟我一样，是被老板禁止这种有伤的玩法，但她一次也没被老板发现，知这件事的也只有我。谁叫我是个撒谎的人。

        但是，损害的不会说谎。

        小雪的被坏得不堪使用，已经不能再接客了，可是她仍然勉用湿剂维持湿，占据着店牌的名号。又过了一个月，剧烈的疼痛让她完全忍不住了，于是她不知从哪里搞来了白粉和注，利用这些神毒品麻醉自己的，即使这样超极限还是卖她的。

        我问她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非得到这种地步不可。

        她说，那个男人喜自己是牌的模样。

        我失语了。

        我想骂她那个男人本不她。

        我想告诉她清醒一好不好，她本就是被骗了。

        我想让她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一个地服务者，是被无数人瞧不起的存在。

        然而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来，直到她的况被老板发现，然后老板毫不留地把她赶了去。

        老板说，我们这里不迎毒品的女人。

        老板说，不要带坏我们这的风气，毒品是绝对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