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洺知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她站在那里看着徐宁的背影越来越远，然后才转过来。

        见她，季洺相当温和地笑了笑说：“好，那你等我一会。”

        季洺带着一丝犹豫在桌边坐来了。徐宁的声音和样都看起来不像是“没什么”。但她都那么说了，季洺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或者保护太。

“一都不懂礼貌！”季洺继续教训，“你今天午没有零吃了。”

        “你……你嘛这么说……”徐宁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也没有迫我啊……”

        徐宁默不作声地低注视着她们交握在一起的手。

        “怎么了？”季洺觉自己实在是没办法放心。她追着徐宁的步伐往外走，在她在玄关穿外套的时候问，“是不是你那个男朋友？他又让你发那种照片吗？！”

        她伸手开屏幕，只是看了一，脸立刻就变白了。

        “不要让你自己到不舒服的事，”季洺的声音听起来诚恳而又真挚，“今天就和我呆在一起，好不好？”

        楚瑞年还是那副青叛逆期的样，抱着坐在桌的另一沉默不语。她刚刚皱起眉想要再说他几句，就听见徐宁说：

        “我该走了。”徐宁上站了起来。

        徐宁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最后，她用力地开了手：“你不许这么说他。”

        大获全胜！

        “不要再这种事了！”季洺死死地握住她的手，“宁宁，你听我说，他是个烂人！”

        不过季洺很快就转过来：“宁宁，你现在可以喝冰的东西吗？”

        ……同桌说话的方式好像在训犬哦。不过那也是他活该！徐宁躲在季洺的背后了个得意洋洋的鬼脸。

        他们三人安静地一起写了会作业，但季洺很明显地受到徐宁似乎一直心不在焉。当杯的凝结的滴终于砸落在桌面上时，徐宁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徐宁只是后退了两步，摇了摇：“你本不懂我！”

        楚瑞年咧嘴笑了。他本来就长得秀，略长的黑刘海给他的脸庞打上了一层阴影，更让他显现一种非人般的邪气来。

        “没事……什么事也没有。”

        她看向正倚靠在墙上的楚瑞年，冷着声音问：“你对她说了什么？”

        “只是一句简单的劝告。”他说。

        季洺端着两个杯回来的时候，立刻就觉到氛围不太对劲。她把玻璃杯在桌上放，试探地问：“发生什么了吗？”

        季洺愣住了。她的手臂仍然保持着伸去的那个姿势，尴尬地握着一团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