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肯定当不好这个皇帝。”

        “能让他好好工作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似乎也只能包容他在为人方面的缺陷！”边锦笑，“不然我们又能什么呢？他可是皇帝啊。”

        赵掇月说：“你是在合理化阁的行为吗？”

        “即便是在帮助小这件事上翻了车，我也不会后悔。”赵掇月说，“……至少我问心无愧，因为我顺从了我的良知。”

        赵掇月长叹一气，目光盯着正前方的一地方：“我想帮帮她。今天我去学校采访时，她悄悄跟我说……希望我能帮她来一手机。”

        “你就一都不害怕吗？害怕激怒我哥。”

        他没直接松、说把这闲置机给顾双习，而是饶有兴味地问赵掇月：“如果你没告诉我这些事儿，你打算上哪儿去找这手机？”

        但“等待”并不意味着要目睹她继续“自伤”般的行径。边锦关掉龙，转而轻轻捂住赵掇月的手，用自己的温使她回。

        他顺势将她推到一边，占据了洗碗槽的位置，拧开龙、拿起洗碗巾：“好了，我的大记者，这次你不必提心吊胆了，我会帮你解除掉一切后顾之忧的。现在你该去写稿了，我猜我哥今晚就会问你要，为了避免惹暴君不快，你还是抓紧时间吧。”

        她没用，而是刻意选择了冷，任凭冰寒刺骨的倾泻在手指上，将指关节冻作僵的粉红。

        赵掇月停顿一瞬，神经质地耸了耸肩：“……当然会怕的。但我潜贩毒组织的时候、卧底黑煤矿的时候，也会觉得害怕。恐惧不会阻拦我的脚步，只会敦促我必须完成任务。而我也足够谨慎小心，一直以来都没有被恐惧打垮过。”

        边锦弯了弯唇角：“听起来皇家特供的手机很符合这些要求啊，正好我有一闲置不用的，再稍加作，国恐怕没有人能监控到它。”

        “不知啊……可能会旁敲侧击试探一你吧？再想办法从你那儿来那闲置手机……”赵掇月坦言，“不过，我的手法肯定不如你利落脆。”

        她的手掌业已恢复正常温，边锦便松开了她的手，转而了她的肩膀。

        “可是亲的，你又能什么呢？”边锦微笑，俯贴近赵掇月，气息暧昧地卷到她的脸上，“你对这桩婚事不满意，但你也只能成为我哥的棋、傀儡，帮他塑造顾双习的形象啊。”

        边锦看她在思虑、考量，犹豫着是否要向他说她心底的秘密。他相信她已是一个完全独立的成年人，会作最有利于她的选择，而他要的只有等待。

        “保密要、不易被追踪，能正常联网使用、防防震……思来想去，大概只有特种设备能满足她的需求。”赵掇月再次抬，注视着边锦，“你有办法的吧？”

        边锦忍俊不禁，觉得她太孤胆英雌了：“该说你什么好……你知的吧？帮了小，就相当于违抗了皇帝。虽然不清楚她要这手机什么，但她都问到你这种外人上了，却没有第一时间求助我哥，说明她正在谋划的这件事势必会惹怒我哥……万一事败，她和提供帮助的你都会遭殃。”

        赵掇月没说话，拧开了龙。

        “苍天可鉴，微臣绝无此意。”边锦举手投降，“我只是想说明：我哥无法让任何人得到幸福。他早知自己的格问题，从没打算改过，想必嫂嫂也不可能化他。如你所想的那样，他们的结合注定是悲剧――至少对嫂嫂一定如此。”

        又补充：“书房前别忘了果，我放在餐桌上了。知你不吃带的圣女果，全都给你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