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听见了小师弟闷闷的话语。

        “你以为……”他咬着牙闭上了睛，“……你以为我会在这种况对你――你这种――”

        他最终没有说“你这种――”省略的词语究竟是什么，只是冷声：“虎落平阳，任凭发落。”

        你知他心里不会说你的好话，你在此时也不想知他心里究竟是怎么骂你的。你索不去思考，而是咽那些惶然，认真研究怎么能让那东西像书中画的一样直起来。

        如果不行――

        那你今天就白费力气了，还得罪了小师弟。

        不知那本秘籍上所说的魂术有没有效用，能不能净地抹去他的记忆。

        你抱着最后的希望祈祷他是可以使用的，因而专注地握住那东西企图让它直立起来。最开始，你的多次尝试都失败了。你心烦躁不已，索偏一跨，背对着小师弟骑在了他的腰上，准备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研究那里。

        但……令你欣喜的是，你坐上去的那一瞬，小师弟忽而闷哼了一声。

        于是，你看见，手中粉白的东西忽然自己动了一。

        你以为那是幻觉，弯腰仔细观察着，还用手指了。你动的时候，又听见了边小师弟的闷哼声。

        一刻，你就睁睁地看见手里的东西在你手中像是活过来一般猛地了一，然后一一站了起来。

        “不――”

        小师弟的挣扎猛然变得激烈，你差被他掀翻。

        你看着那东西越来越像秘籍中的样，正狂喜着，受到屁底的挣扎，只能无措地单手整个将那东西攥住，不稳地坐在他腰上厉荏地斥：“别、别别动！”

        你握上去的那一刻，小师弟的挣扎就停止了。你觉到他整个人都抖了抖，但还是如你所说的没有再动。

        他膛一起一伏。你放心来――

        看来他现在确实是受了伤，还被你绑住了，连你这样巴巴的吓唬都能唬住他。

        你可得抓住这次机会，趁他还怕你。

        那东西变直之后的步骤，秘籍上就说得很详细了。你遵循着步骤用双手从上到一遍一遍地挤压――书上说二十为最佳，因而你认真地在心数着数，如同熬汤的时候算着火候一样。

        只是你还没到第十，屁底坐着的小师弟就忽然屈起了双，动作动得你猝不及防。

        你扶着他的大稳住自己，本来还有怕，但想起他现在被绑着，刚才还听你的话说别动就别动，你才稳住声音，斥：“你……你都说你虎落平阳了！既然如此，你要为我所用……不许动！”

        你拍了拍他的大，只是小小的一个动作，却不知怎么忽然叫他反应很大地动了动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