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站在你后，似乎正在欣赏自己绑好的杰作，闻言一边心很好地整理你的发丝，一边回答：“这是……宝宝送给我的礼。”

        你疑惑地回，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红。

        你回忆了一才记起来，这确实是你的发带，只不过你早已经丢了。就丢在……

        你立即从他手中自己的发，想了想，脑里忽然掠过一个想法来。

        你想，他不如还像从前一样对你不屑一顾，这样你至少可以有自己洗澡的权利。

        你愣住了。

        你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自己都说不去了，低着猛地转就要离开。

        你问：“这是什么？”

        你抓住了自己的发尾，没有想到这个发带最后竟然被老二随带在上。

        “还是……绑在脖上？也可以，宝宝勒住我的脖，截断我所有的呼，让我窒息、让我濒死，只能靠宝

        老二立即拦住了你，故意握住你的肩，低在你耳边问：“绑过哪里……嗯……宝宝，我笨，听不懂啊。是指绑得哪里？”

        他握着你的手，让你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绑手吗？是个好主意，宝宝把我的手绑住，可以想对我什么就什么，我不会有任何办法反抗。”

        镜里现了另一个影，是衣服半湿不湿的老二。他走过来，完全不顾上被洗澡上的狼藉，反而低撩起你的发丝，问：“想起来了吗？是宝宝……亲自送给我的。”

        你最终放弃了，屈膝坐在浴缸中，呆呆地玩前的泡沫。

        洗完澡之后，他替你发，顺手从袋里拿什么东西替你把满长发给绑住了。

        你的想象力越发生动，忍不住羞愤得耳通红。

        直到你走到镜前，转过去看自己的脑后，才发现那是一个红的发带，鲜艳净。

        他的手法缓慢而细致，专注地几乎像是艺术家在完成什么绝世大作。他的手指抚摸过你前的弧度，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连方贴着肉的隐蔽也被他仔仔细细洗好。

        你觉得他在说梦话，你从没有送给过他任何“礼”。

        你被这个想法给惊到了，连带着觉得脖都僵起来。你一转过去看着老二，轻声问：“你……没有用这个发带……过什么奇怪的事吧？”

        老二罕见地了意外的表。

        某一个清晨。

        他顿了一，才勾起嘴角，问：“什么……奇怪的事？”

        你形容：“就是……就是，有没有绑过别的东西……”

        老二，百依百顺，除非你拒绝他的接近。

        某一个你开窗检查自己的小花圃时猛然撞见楼站着的老二的清晨。

气，用手里的泡沫温柔而亲昵地蹭了蹭你的巴，给你粘上了白的“胡”。

        礼？

        他垂眸看着你，一言不发，没有任何多余的事，也似乎不一丝旖旎。

        他又握着你的手让你摸在他的咽上，突的结明显。

        “宝宝，”他半跪在浴缸边，衣服都被打湿了一些，“我看起来很好说话吗？”

        他轻轻拢起你的发，让你脖颈。细腻的泡沫被均匀地涂在你的脖上、锁骨上，以及……上。

        “宝宝，我其实没有那么好说话。来，听话，手挪开，我们洗澡了。”

        他的动作看似温柔，但只要你抬手推拒他，他就会不着痕迹地将你的手拿开。

        他笑了，“当时……宝宝在楼上的窗里，漂亮得要命，笑得比那些花还好看。嗯……发带也很香，但是不是洗发的味。是……信息素的味，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