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教化卡壳了，中年人一时一阵恶寒：“说什么不的……”

        “？”

        “……”

        “毕竟他超嘛。”

        “所以回答呢？你是我呢，还是不我？”

        店长不接声了，把她脸朝摁在枕里封嘴，骑在她上抓着她的两只手不让乱动，扒了浅两巴掌以示惩戒意味。白韵锦的挣扎仅限于抬起脑袋让自己不被闷死，手被抓牢也没什么反抗的意思，只把巴尖搁在枕上笑声来。这笑得越发使店长嗔怒，后背位她，不愿给她任何亲吻使她越发得意了。

        白韵锦本来没想到这一层的，但这话突然给了她一启发。看着逐渐亮起的睛，店长倒一冷气，开始苦婆心劝说她，人还是应该和着的人。

        “说啊？这是很简单的问题吧？”

        白韵锦有同他，毕竟他这种状态真的很少见，看起来真的受了伤。看来比起别人让自己受伤，果然还是自己让别人受伤好一——她得了这种结论。

        店长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这个议题已经能引他的注意了，遂忽视掉了那份小小的不对劲。同时，在这两周时间里他已经对白韵锦的德平有了全新的认知，遂有惊慌地问：“你没有打算睡个女孩来确认这个问题吧？”

        “啰嗦闭嘴住别炫耀了都说了我要封锁了用多了会漏屎我接来一阵可不打算当男同了我可不羡慕你有好男人睡。”

        学期结束的时候，三个消息同时传来。

向吗。”

        “挑一个回答？”

        “……”沉默片刻，她定，“取向……我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会是个问题。”

        “不是有小蓝吗？”

        一是白韵锦的考成绩来了，果然是第一批，省排名和自己预想的大差不差，之前拟好的志愿填报可以直接用。

        白韵锦听着他的德教化，冷不丁问了一句：“所以你我？你超我的？你超我的所以得这么凶？”

        她说：“我怎么能确认自己是个异恋呢？现在我知了我肯定不讨厌和男的。但是我怎么能确认，我只想和男的呢？我怎么能确认自己只会对男产生觉呢？”

        白韵锦向亲哥炫耀：“我确实搞到了好男人。”

        店长搂着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你为了这种事，慌成这样？”

        “他超的！”

        二

        “所以你不我但是还能我？不我也能得这么凶？”

        他一气说完这些。白韵锦挑眉看他。他撑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

        “交友app上哪有正经人啊！正经人谁天天在交友app上撩匹啊！这定律在哪个向上都成立啊！”亲哥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可恶我才不馋男人不馋男人不馋男人不馋男人，我要搞女人我要搞女人我要搞女人我要搞女人……”

        “嗯嗯嗯而你就是这么对他的，对着别的男人张开。”亲哥把阴完全去，疑惑，“嗯？是我错觉还是你真被松了？才过去多久啊？”

        “可恶啊你这种女的搞男人就是比我搞男人方便啊！首先基数都不一样其次同恋他们不柜啊！他们不柜啊！我都找不到他们！”

        “哇是吗，哇恭喜啊，哇我好羡慕啊，哇你居然有男人耶~~~”亲哥无表地棒读，拍拍她的阴唇，“来，再开，用用。”

        “……”

        “啊真是够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啊？”店长开始破防发疯以遮掩羞涩，“别抠字了我是为了你好！你好更多的事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