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脏了，不可以再有额外的动作，惹林羽生气了。

        他总是禁不住去想，林羽在什么？林羽还在生气吗？会不会把自己气病了？又会不会……来救他呢？

        林念尧咂咂嘴，似是遗憾：“可惜了，洒了不少。不要乱动，不然对不准，会浪费的。”

        很快，他就可以回到林羽边了。

        虽然没有工，可是没关系，他有经验的，知如何让自己快速发。

        禁了几天的万分，莫行川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了，铁链一阵抖动，里的洒在地面，只有少数落茶盏中，发清脆的碰撞声。

        林念尧让侍卫把他吊起来，两手举束缚在，锁在腰间的铁链绕过他的双，将双分开吊起，摆大张的姿势，然后在地上放了一只白瓷盏，正对着两只空的。

        他要走了，那个自从丢了隶就跟疯狗一样咬着他的堂兄，上就该找来了。他并不在意这个隶，甚至嫌弃他脏，也嫌弃他碍事。但能恶心一堂兄，这个隶的价值也就达到了。

        ……

        应当不会了吧。通过徐临风寥寥几句话，他知了徐临风是为了把探所作的一切嫁祸给他。又恰逢那段时间林羽许他自由行动，他经常在城主府四游。或许在林羽看来，就是他在窥探城主府的机密，等时机到了，就叛逃去了林念尧那里。

        狼毫韧，密集地扎在的阴上。林念尧刻意加重的力，狼毫被压得四散开，覆盖了整个阴，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将阴压得变了形。每一次在阴上划过，便像有无数针轻刺的肉，细密的意从阴上行，沿着脊走遍全，让莫行川好一阵哆嗦，两跟着搐起来。

        林念尧从袖中取一只狼毫笔，先前便沾了药的狼毫探闭合的花，在阴上轻轻刷过，说：“什么时候把它滴满了，什么时候就把你还给堂兄。”

        小城主恶劣地想着，前隐约有雾浮起。

        可是，他叛逃了，脏了，还被夺走了刻有她名字的乳环，那是她在他上唯一留的印记。

        若是放在那七年间，这怕是莫行川不敢奢望的生活，可放到现在，他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分外难熬。

        地窖里的日很平静。

        可他只是想见一见林羽，又怕直接去找林羽会打扰到她，怕林羽觉得他不敬，便想着或许在哪里能够碰上，能够偷偷她看一。

        因为林羽死咬着林念尧，林念尧这几天焦烂额，连带着一众侍卫也没空搭理他，只有徐临风每天给他送饭。经过之前的争执，他们之间也再没了话语，徐临风沉默地把饭放在地上，带着空碗离开。

        更多乞求的话语堵在了咙里，莫行川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他……真的很想她……

        莫行川的眸看着地窖的门再次关上，松开了咬紧的牙关，不再把力放在克制呻上，勉力收缩两，企图加快分的速度。

        “好啊。”恶了微笑。

是就愿意留了？可她不要他了，是他先抛了她，也该尝一尝被抛弃的觉。

        地窖的门被打开，莫行川眯起看向逆光走来的人，中从错愕到挣扎，最终定格在决然。

        莫行川闻言，紧紧抓住了铁链，用尽全的力气克制自己的抖动，手背青筋凸起。他想早一回去，想早见到林羽。

        他朝着来者跪，卑微地伏在地面：“求您，放了我吧……”他知，林念尧放过他的可能微乎其微，可万一呢？林念尧嫌他脏，从来不碰他。他只是个隶，对林念尧没有用。只要林念尧能放了他，不怎么折磨他，他都愿意受着。

        取了环的阴这些天未被使用，早已缩了回去，藏在花里。在笔尖碰到它的瞬间，小巧的阴被久违的快唤醒，颤巍巍地开始长大。

        清亮粘稠的汇聚成一滴，似乎是留恋家园，颤抖着不愿落，最终还是敌不过重力的作用，“叮”的一声落茶盏。

        这些天他被取了所有的工，他也不愿在徐临风面前丑态，只能生生受着，哪怕两得他几乎发狂，他都拼命克制住自己没有碰一，就连夹住双摩，抚那一团小小的肉，这样简单的动作，他都不敢。

        “两个就是快，这可不行。”林念尧把狼毫笔递给边的侍卫，看着在药的作用面红的莫行川，说，“接来就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