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剑3:受辱的前大将军
本文中会大量使用“痛苦”或类似描述。但不是真的疼啊!是太shuang了,或者说太想shuang了但shuang不到,快gan太多了gan官过载了才痛苦,不是真的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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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德缓步走至女人shen前。
她的眉mao微微蹙着,呼xicu重,但那应是源于过分严苛的捆绑,而非源于屈辱。
被迫赤shenluoti,被迫被陌生男人们抱在怀中,掰开双tuilouchu淌shui儿的小xue,女人却不过是yan睛睁大,视线摇曳了数次,几个呼xi间,她的yan神就几乎恢复平静。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大皇女直视着他的yan睛发问,语气平稳得仿佛仍坐于朝堂之上,“不打算和我jin行交易吗?”
阿尔德想起手xia的汇报。
被带来这座监牢的第一天,被吊离地面的大皇女要求小解。
只问了一次,见无人回应,她就不再chu声,只沉静地凝视看守,不知dao在思虑什么。
数分钟后,她面无表qing地闭上yan睛,淡黄yeti从xiashen淅淅沥沥地liuxia。
排xie全程,连yanpi都没chou动一xia。
只在清理地上和shen上的秽wu时,女人的肩膀微微xia塌,似是松了一kou气。
这细微的动作证明她对于当众放niao并不是全无动摇,但即使如此,也足以称得上是非人般的冷静。
――如同机械般jing1准地控制自己的肉ti和ganqing,不把一丝jing1力浪费于无关紧要之chu1。
若非如此,也无法执掌帅印十余年,一度权势滔天,唯立于君主与储君之xia。
然而再辉煌的过去,也只是过去罢了。
一步错,步步错,她再没有翻shen的机会了。
阿尔德伸chu手指,沿着女人大tuinei侧划动。
她的肉tichu乎意料地有魅力。
往日里只能看chu这位前大将军shen材gao挑,四肢修长结实,luolou在外的手臂是健康的小麦se。
没人敢妄想大将军衣料之nei的风光,于是也没人料想得到,她shen上其余bu位的pi肤竟然如此白皙,以手臂为界,形成一条特别明显的肤se分割线。
因常年镇守边疆,她的pi肤没有多么光hua,但也没有多么cu糙,是很正常很健康的chu2gan,柔韧有弹xing。机ti放松时,肌肉也并不明显,只看得chu优mei的线条。她的shenti并非无暇,四肢和腰上有着不少细小的伤疤,却平添了不少魅力――这样一ju极ju力量gan的躯ti,怎么能没有与之相称的伤疤。
越往躯gan1的bu分,肌肤越是白run柔ruan,xiong乳和大tuinei侧白得似乎在发光。
想来也是,她的孪生妹妹可是个jiao滴滴的mei人,她的小妹在战场上虽也是英气十足,眉yan放松时却显得天真又jiao弱。
既然liu着相同的血,这位长jie自然也有着相同的躯ti。只不过由于后天的磨练,一yan看去与妹妹们并不相似。
但总有磨练不到的地方。
阿尔德的手指慢慢移至女人的阴chu1。
“呼……”
仅仅是被抚摸大tuinei侧,希芙yan前就几乎有白光闪过,她的chuan息声愈加cu重,难以忍耐地扭过脸。
不能掉以轻心――尽guan一直对自己这么说,阿尔德还是有些自得与松懈。
涂抹于女人shen上和tinei的是最jing1纯的媚药,即便当真拥有钢铁般的肉ti和意志,也不可能不为所动。
就像现在这样,shenti不受控制地颤抖,眉tou紧蹙,双yan紧闭,呼chu的气息cu重、灼re,五官因无从发xie的qingyu而有些许扭曲。
她至今仍未发chu可被称为“呻yin”的声音,而只是chuan息,偶尔唇齿间溢chu“嗯”或“唔”的声响,又低又轻,转瞬即逝。
这似乎并非是她在刻意压抑,而是已经习惯了不在他人面前暴lou弱dian。
但从她tui间不断liuxia的淫shui不是谎言,她shenti的本能反应也不是谎言,相比起来,之前那过于冷静的态度,倒像是忍耐着zuochu来迷惑他们的。
阿尔德nie住女人的xia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过去鲜少有人敢直视大皇女的面容,更别提是以赏玩的yan光凝视她。阿尔德今日才发现,这其实是一张非常mei丽的脸,比起两个妹妹,她的眉yan更凌厉,也更明艳,堪称绝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