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雖淡，卻帶著一種篤定，像是這條路早已鋪好，他不會回頭。

        話音落，浴室裡靜了一瞬。

        他的語氣平靜自然，甚至有些理所當然，彷彿這本不需要討論。

        宋允易睨了她一，聲音淡淡。

        「你想站到頂端……然後呢？」她語氣輕柔，像是不經意地問，可指尖卻悄然收緊。

        「肋骨被人踹斷，那幫傢伙手狠，拳頭跟鐵似的，可老是撐過來了。」宋允易語氣平淡，像是在講一件無關痛癢的事。

        葉伊橙沒接話，低頭去鎖骨上的珠，指尖微微收緊，心底暗藏算計，卻沒讓宋允易看半分端倪。

        「妳又不是外人。」宋允易皺眉，不耐地：「一起進大學，老還能護著妳。」

        葉伊橙微微一頓，指尖無意識地握緊巾，片刻後才抬，柔軟的杏對上他的視線，聲音細細地問：「宋允易，玫瑰塔……你到底想幹什麼？」

        「也沒什麼，結果是好的就行。」宋允易語氣輕快，像是不願讓這話題變沉重。

        但葉伊橙卻沒有立刻接話。

        這女人初中就是這樣，被欺負也不吭聲，什麼都自己扛著……

葉伊橙輕輕應了一聲，沒轉頭，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氣氛中。

        「以後別去了。」

        葉伊橙她語氣輕緩，卻沒有追問細節，宋允易偏頭看她，底閃過一絲緒。

        葉伊橙抬，唇角微微彎起，底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幽光：「我的運氣一向不錯，你說呢？」

        他的視線沉沉地落在她上，嗓音低啞：「徽章可以給妳，我也可以護著妳，不用什麼都自己扛著。」

        宋允易低哼，嘴角勾起點冷意，語氣透著不服輸的倔強：「翻，站到頂上，讓那些貴族崽看看，老不是靠運氣。」

        「所以，妳到底打算怎麼拿到十枚徽章？」他低聲問，視線鎖在她上。

        他想著，索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但還是不死心補上一句：「……妳覺得徽章這麼容易拿？」想讓葉伊橙不要太小看試煉。「我的第一枚徽章，是從血鬥坑拿的。」

        宋允易低笑，抓住她的手：「妳這麼心疼？」

        葉伊橙一頓，抬頭看他。

        葉伊橙微微偏頭，像是在思索著什麼，片刻後，她輕輕一笑：「運氣也是實力的一分，這點你得承認吧？」

        葉伊橙垂睫，指尖微微收回，聲音淡淡的：「嗯。」

        「宋允易，我不能都靠你。」她語氣溫軟，卻透著堅定，像是在輕輕劃某條界線。

        見她仍不鬆，宋允易哼了聲，也沒再勉強。

        葉伊橙垂，珠順著發梢滴落，輕輕砸在巾上，攪亂了她的思緒。

        她偏過頭，眸光微轉，唇角仍然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像是聽到了一個有趣的提議，卻並不急著回應。

        她的語調聽起來像是無意的調侃，卻沒明確表態。

        「然後？自然是拿該拿的，該的。」

        葉伊橙的眉心微微蹙起，指尖無意識地順著他肋側過，像是在確認傷勢是否痊癒。

        宋允易皺了皺眉，總覺得她語氣裡藏了點什麼，但一時又抓不住。

        宋允易視線微微沉，修長的手指敲了敲床沿，語氣漫不經心，卻帶著某種篤定的意味：「老現在有十八枚徽章，給妳八枚，我們一起進諾克瑟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