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伊橙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望著他，唇角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還誠實。」

        「宋允易。」她忽然低聲開，聲音輕得像霧氣繚繞間拂過心頭的一縷細風，「謝謝你。」

        葉伊橙抬眸看他，杏濕潤潤的，卻帶著點狡黠。

        宋允易低笑，握住她的手腕，掌心收攏，指腹在她細的腕骨上緩緩摩挲，像是在衡量她的抗拒到底有幾分真實。

        「……？」宋允易微愣，目光微微沉了些，「什麼意思？」

        他垂眸看著她，目光幽深，唇角噙著一絲餘韻未消的笑意，像是逗，又像是壓抑著某種衝動。

        直到被放回床上，她才慢慢抬，看見宋允易隨手將浴室的燈關掉，然後順勢在床邊坐，側頭看她。

        他湊近，鼻息輕拂過她微紅的耳垂，語氣透著克制的誘惑：「……可以嗎？」

        他看著她微紅的臉頰，嘴角一勾，低聲補了一句：「改天再算賬。」

        宋允易的手指在她纖細的腰線上連，掌心順著珠過她濕潤的肌膚，帶著幾分不動聲的試探。

        她慢悠悠地瞥了他一，指尖沿著巾的邊緣過，然後意味深長地在他泛紅的耳上停了片刻，唇角微微一勾，沒說話，卻像是刻意留了餘韻，讓他自己去琢磨。

        話音落，他順勢將她抱起，大步往外走去，彷彿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

        他話音剛落，便俯朝她壓近，手指不客氣地掀開她肩上的巾，帶著幾分懲罰意味地扣住她的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葉伊橙的呼微顫，尾還帶著些意，她偏過頭避開他的視線，聲音帶著剛被折騰過的軟糯：「宋允易，我累了。」

        宋允易盯著她看了幾秒，最後輕嗤一聲，鬆開手，手指最後在她腰側輕輕撫過，帶著些許不甘心的意味。

        一秒，他結滾了滾，卻只是輕嗤一聲，語氣懶散：「伺候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哪用謝？」

        葉伊橙沒躲，反而迎著他的視線笑了一，底藏著一絲狡黠與某種深思——像是這場博弈裡，她早已占得先機，而他卻還未察覺。

        葉伊橙縮在巾裡，微微仰頭看他，底像還帶著一點霧氣，未曾完全散去。

        她要的，從來不只是這點溫存。

        宋允易瞇了瞇，盯著她的側臉，忽然嗤笑一聲：「欠教訓了是吧？」

        他微微湊近，鼻息拂過她濕潤的發絲，語氣懶散而帶著些許不甘：「真累？」

        宋允易手上的動作一頓，垂眸看她，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像是不習慣這樣正經的謝。

        浴室的汽氤氳未散，宋允易站起，隨手拽過乾巾，將她裹進柔軟的布料中，懶懶地哼了聲：「洗乾淨了，別著涼。」

        她的手無力地推在他結實的膛上，指尖微蜷，像是想抗拒，卻又沒什麼力度，反倒更像是撒嬌。

        溫的巾裹著她，葉伊橙伏在他懷裡，受著他略顯燙人的體溫。

        他退開半步，語氣懶散卻仍透著幾分蠢蠢動：「行吧，饒妳一回。」

        她沒說話，只是輕輕掙了手腕，意圖明顯。

        「看什麼？」見她直勾勾的望著他，宋允易眉頭微挑，語氣故作隨意，甚至帶了點心虛的漫不經心，像是不耐煩，又像是掩飾什麼。

音低啞：「再一次……」

        她沒說話，只是靜靜地抬手住巾邊緣，像是在適應溫褪去後的寒意，也像是在品味方才他無聲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