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真的太棒了！”西莉亚夸了一句，转问公爵，“奥古斯塔先生，你对艾瑞丝的表演还满意吗？”

        奥古斯塔的眉紧紧拧在一起，但在公主的问询不得不扯一个狰狞的笑容，“很让人意外呢，很不错。”

        “噔――”

        是吗？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我奉劝你少跟着不懂事的小公主掺和政事，”奥古斯塔重重拍了艾瑞丝的肩膀，凑近几分，“你有几条命，几个胆啊？”

        艾瑞丝扭看向人群，人群久久站立，突然爆发一阵掌声，纷纷称赞艾瑞丝的琴音。

        “大人。”艾瑞丝乖乖行礼。

        奥古斯塔公爵在走廊末端，仿佛专等着她一样。

        少女沉浸其中，全然不顾外界的纷乱与议论，只专心演奏。

        “谢谢你！”艾瑞丝礼貌谢。

        奥古斯塔站立的地方，其他人都显得极为渺小，尤其是神里自然的不屑一顾，视他人为蝼蚁的蔑视，让艾瑞丝不过气。

        世人大多对不好的人有刻板印象，认为他们不果腹，自然没有闲心去注重神世界的培养。有时候这种刻板印象是对的，但有时候――艾瑞丝睁开，目光定――这种刻板印象是错误的。

        “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压没机会听到艾瑞丝的演奏呢！”公主拉着艾瑞丝舞池。

        “没有你我才能玩得开心。”奥古斯塔转楼。

        缪尔仿佛喝了不少酒，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这里不太方便，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嘛？我有事要问你。”

        “公爵大人，您是国王面前的红人，还是替帝国开疆拓土的有功之臣，要说掺和政事，没有人比得上您啊！。”艾瑞丝略微低作一副恭敬的姿态。

        常年习武之人，哪怕是收着力都比常人的力要重，奥古斯塔故意一拍，艾瑞丝咬着牙才站住，耳朵都跟着嗡鸣。

        最后一个琴键，艾瑞丝大着气。这支乐曲自她有记忆起就存在于脑海之中，闲时会轻哼几声，今天是第一次演奏。效果还不错吧？

        舞的人起先还能跟随舞动，到了后边完全被乐曲引，纷纷停倾听二楼的弹奏，人群中逐渐传开小声的议论，夸赞钢琴曲目的畅巧妙，夸赞少女的演奏技巧。奥古斯塔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楼上，脸上的表逐渐阴狠。

        艾瑞丝吐了气，闭上睛，沉浸在琴键的冰凉当中。

        “借您吉言，我定每天祷告，以后能像今天一样幸运；不止是今天的荣誉，往后漫漫人生路我获得的全荣誉都会是我的陪葬品。”

        艾瑞丝有些害羞，偷偷摸了摸自己微红的耳尖，“这首曲一直存在于我的脑海之中，我也不知叫什么，可能是某种民间乐曲吧。”

        走着走着，艾瑞丝看到了一个不想见到的人。

        “你……”

为了不影响舞池，让人们的力汇聚在一楼，二楼的光线比较昏暗。在艾瑞丝走到奥古斯塔公爵边时，她才彻底看清了他。

        但随着琴音的深，节奏变得复杂起来，手指在黑白键上纷飞，亢激昂的乐声迸发，似哭泣的侣在互相别，各自走彼此的黑夜，再不复相见。他们如泣如诉，诉说着命运的悲痛与不公。

        这是一种警告。

        “你最好祈祷能永远这么幸运。不然今天所获得的荣誉都是你的陪葬品。”

        艾瑞丝抬看去，竟然是缪尔。

        “大人让我弹奏，那我弹奏就是。还希望大人不要因此毁了今晚玩乐的心思。”艾瑞丝端坐在钢琴前，抚摸着琴键轻声。

        有了公主的呵护，接来的舞会不再那么难受，周围人也都对艾瑞丝毕恭毕敬。艾瑞丝在公主的指导喝了几杯低度数的酒，像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打算等以后也要买酒喝。

        “你在行礼的时候倒是很规矩。”奥古斯塔毫不客气。

        奥古斯塔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你弹得很棒，我们都没有闲心舞，只想听你弹了。这首曲叫什么？”西莉亚亲自上楼握着艾瑞丝的手往走。

        轻缓畅的琴音自艾瑞丝的指尖宣而，似一清泉众人心田。起初平缓悠长，只是一般的华尔兹舞曲，人群跟着舞刚刚好但不会有太大的新意。

        “我从来都是一个守规矩的人，但这不代表要让渡自己应得的荣誉和权利。”艾瑞丝也毫不客气地反击。

        舞会结束时，已经将近零，众人疲惫不堪。艾瑞丝起先只跟着西奥多舞，熟悉后也开始接受其他绅士的邀请。艾瑞丝越越开心，整个晚上都激动异常，散场后都不困，她摆脱人群，独自走回暂住的卧室。这是公主特许的。

        “大人！国王亲信正在找您呢。”一男声打破了二人的剑弩张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