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和他一起同合污，才能够让获得足够的利益，才能让刚生的婴儿满足人们永远年轻的望。他就是那只传播瘟疫的老鼠。

        ……

        这是轮回副本。

        无论疫医怎么杀光所有人，副本依旧会重启，镇长换上新的躯壳，来到一个“新”的小镇，镇民依旧会被诱哄着犯罪，完地走完所有程……直至副本再次开启。

        所以疫医提示她。

        “保持理的思考。”既然已经摸到了真相的一角，就要想明白以自己的能力究竟能些什么。

        “不要忘记你为何而发。”以她的能力本无法涉副本的轮回，她要的，只是完成系统交给她的任务，这样就够了。

        她无法杀死邪神，也不能制止镇长的行为。

        ……

        重绛垂眸，她抿了抿唇，深一气：“我知了。”

        她的任务是，

        杀掉老鼠。

        在重回祭祀广场的路上，重绛忽而有些好奇，她看向疫医：“如果我们几个，通关失败了，会怎么样？”

        疫医垂，电机械音平静而冷淡：“祂的力量会被增，故事会继续。”

        重绛一愣。

        什么叫“故事会继续”？

        疫医看着不远燃烧的火光，声音几乎毫无波动，。

        “镇长的第一次觉醒，就是四人团灭，力量被镇长供奉给了神明收，在交易，镇长达到了伪永生。”疫医看着广场，“但他并不知自己在循环往复之中，日记对他而言永远都是崭新的一页，他不会意识到这是轮回，哪怕他拥有记忆。”

        “通关成功，神明的力量是动态恒定的。如果通关失败，祂会帮助镇长轮回。”

        邪神让这些人永葆青，付了自己的力量给镇民，而镇民在献祭的时候死去，力量被邪神收，在轮回中，这是一种循环。

        轮回，是一种限制，一种保护。

        然而副本的外来者，玩家，是多余的力量。如果死在这里，相当于献祭给邪神的力量大幅增加，祂可以突破桎梏，指使镇长更多的事，祸害更多的人，酿更多的人间惨剧。

        重绛闭了闭。

        这样的事……绝不能让祂得逞。

        回到祭祀广场上的时候，众人已经恢复了原样，广场上依旧闹，似乎没有人受到镇长的影响。

        “待会儿祭祀彩排的时候，祭司会给所有女发来一杯，有问题。”赵镭把双尾少女叫到角落里，拿一个刻着数字的木杯递给她，“这是你的杯，看准编号，到时候别被人抢了。你还有纯净吧？把那个倒来，到时候喝那个。”

        双尾少女吓了一大，见赵镭如此隐蔽地告知，又有些犹豫：“我们……不告诉那两个吗？”

        赵镭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去救和我不对付的蠢货？”

        双尾少女迟疑：“可是据重绛的说法，我们五个利益目标是一致的，万一她们今晚死了，我们也没法通关啊……”

        赵镭说：“你仔细想一任务，‘救五个镇民’，它没有指名姓说要救谁，对吧？重绛说要救来的五个镇民是我们玩家，但谁又能说一定得是玩家？怎么就不能是真真正正的居民？放心吧，我已经让两个村民藏在地窖里了，就算重绛死了，我们也有五个人。”

        双尾少女隐隐觉到不安：“但是重绛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