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她了唇，双颊，实在说不去。

        心中最后一丝羞耻正死命拉扯着她，不让她胡言乱语。

        “我……我把他药了……绑了……”她说，“……织梦说是他偷吃了我的补汤，好大一锅，吃得一滴不剩……结果药效发作就躲到了柴房里，被我逮了个正着……”

        “……你是如何的？”他问。

        那人被了也不生气，甚至还笑了笑。

        “……当然是罚你将吃去的东西都还给我……”

        可这般自欺欺人哪里是可以的？

        心神摇间，魂魄直朝那一泓沉碧也似的幽深之中陷去。

        然这样的挣扎实在太过微弱。

        她气他虚伪，一爪挠在他脸上，骂他狗东西明知故问。

        洛心知再难抵抗，却也油然生一不甘来。

        恍惚间，那人似叹了一声，问她：“当真要这般？”

闲事，故意领我去温鼎阁旁边辟谷……还给我灌了一肚的茶……害得我不得不去寻地儿方便……”

        不知过了多久，她人却不知如何想的，忽然朝后撤去。

        她很快便被他笑酥了，腰背一，彻底在了他的怀中，被他牢牢收拢住了。

        她知自己不该再看，不该再说，可神躲闪半天，终还是被他的注视黏住。

        “……然后呢？”

        人终于讶异之，恍惚中又和那家伙当时的神重叠。

        “可都吃去了，又该如何还？”

        “好罢，”他说，“既然非得如此，那你便好生受着吧。”

        “……”

        明明他的手正如枷锁般禁锢着她的双腕，可这般手指紧绷、手腕收拢的姿势，却也像极了那人大的家伙被捆缚在她的形。

        说完，她打死也不肯再睁，只把他当那日被她摁在之人。

        她如何受得了？中不成词句的呜咽细细听来全是“不要”“别走”。

        趁着最后一灵醒还在，她张嘴狠狠啃上他的唇，闭着了那个令她羞耻至极的秘密。

        那日之人好歹还挣扎了许久，之人却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笑得浑颤抖。

        像有了自主意识，吐了她在清醒时绝不可能说的话。

        当人哑声又问了一遍，抓着她的双手一一上他紧绷的腹肌时，洛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无法不去注意他的双手：

        一想到那日的境，洛声音也轻飘得厉害，浑然不觉人原本虚扶着她腰肢的手，不知何时逐渐收紧。

        “我、我……实在被得没办法，就用了……那法……想给他颜瞧瞧……”

        “……”

        而当他以这般姿势抓着她，哑声问她想什么时，她又仿佛回到了那个昏暗暧昧的柴房之中。

        洛双唇开了又阖，明明心里清楚本不是那个人，可却被这虚假的表象蛊惑得动也动不了。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等了好一会儿方问她：“要如何罚？”

        他的气息拂在面上，落在耳畔，如她旧梦中的蛛网。

        “他这不要脸的，还一路跟到了柴房……”

        她说：“……当然是要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