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洛几乎又有些激他了。

        另一个不用说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季诺。

        洛着心：“我本事小，这般一起切磋，不过是浪费师兄师的时间罢了。”

        “可是前辈当真十分无趣，甚至还不如我那师弟……或者我以为你会更喜你大师兄一些。”白微认真地同她分辨，“莫非是因为前辈同你在一起的次数最多？还是伺候你伺候得最舒服？我一直以为是闻朝……也不对，我还未曾见过你大师兄如何你的……”

        “我从得天玄起便知，若是修为增加，寿数亦得增长――而我若能多些寿数，才能同心之人一起长长久久……”

。

        ――她在什么呀？

        不过这样的梦显然也是不能太久的。

        她想大声说别的什么，可被梦里才有的神这般专注地看着，便什么也说不来了。

        前的人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他总能用她最喜的脸，说最惊悚的话，由此她才本不会把他同季哥哥混淆起来。

        ――几乎就是她想象中的“季哥哥”了。

        “你喜的是……前辈？”他语气有些奇怪，像是难得的犹豫。

        她这般说着说着就没了声息，面前这人倒也不，好似看破了她的心意般，愿意让她再多会儿梦。

        她有些悲哀地想，至少她还亲看见了自己所肖想的，也算是好事一桩。

        意识到的瞬间，她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哪怕赤在他面前被他着了那么多事也不曾有过的羞耻。

        洛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同面前这人说这么多。

        与她的梦里画中人同面的家伙等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忍住开了。

        大约是她谎话说得太多，终于想起若要人信服，总归是要真假掺半地说。

        ――她居然差认错了人，还同他说了那么多。

        “也不怕师伯笑话，这‘争剑’也好，修炼也罢，于我而言皆不过是手段罢了。”

        又或许是面前之人终于收了那种轻飘的、让她讨厌的笑，难得可以安安静静地听她说话。虽他的神算不得多么温和，但已足够让她到安心。

        见白微不说话，她又：“弟其实无大志，亦自知并非良才玉，心思也算不得……至纯至善。”

        洛意识了。

        洛终于回神，惊恐地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原本还有些迷离伤的氛围一扫而空，洛复又目瞪呆。

        待得对上那双浅淡宁静的，洛才恍然自己居然是看着他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