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付钱后举起来递到柳灯面前，黄的光透过硫酸纸打在她脸上，照清晰了她嘴角的笑：“看，把你买回家了。”

        柳灯最后落了一个咬痕在她唇边：“莺语要啊？那自己来拿怎么样？”

        牵着她的人不说话了，只是一味的走，为了照亮小的路灯在此刻成了帮凶，照透了他充血的耳廓。

        “莺语是关心我吗？”

        言莺语愣一了，突然开始心不在焉，想到一句难以启齿的话，几次想张又闭上嘴唇咽去，最后还是说了来：“我是你的。”

        想亲她的手心被她察觉到推了回去：“去逛逛。”

        他伸手接过彩灯，温度在他手心：“不用买我都跟你回。”

        柳灯没有反驳她，开始探她的腰，很轻的抚过留一连串的。

        “莺语，我灭了。”他一一咬着言莺语的唇：“不重新燃吗？”

        他牵起她沿平坦人少的小走到山底，说它是山也不合适，只能算个有些坡度的丘。

        言莺语不甚在意的拣拣彩灯，挑了个上面裁剪的红纸图案是夜莺的。

        “所以我担心自己也是在担心你。”

        言莺语在他后悄悄摸手机拍照模式，几屏幕后又贼般小心收好。

        “我看你现在已经燃了。”言莺语搂紧他的脖颈，双膝夹住他的腰。

        他走的更慢了，大有在这走一夜的趋势，言莺语也没，任由他拉着慢慢走，一直走到灯火通明。

        不知为什么他这次格外迷恋接吻，亲的言莺语的唇角已经开始发麻发疼，慢慢没有知觉。她已经预测到自己的嘴唇一定了。

        柳灯摩挲着言莺语的耳垂，手指发间顺她的发丝，她的温度沾染在他指尖，又因为手指的动作逐渐消散在空气里。

        雕着夜莺的彩灯被放在床片，蜡烛已经灭了，蜡泪在灯里凝固。特意设计的单磨砂窗面能清楚看到天上的星星，但隔音设计的很好，一外面的声音也听不见。

        步行街的人并没比坡上少多少，不过多是家人和朋友，不再像山上一样放望去大半都是十指相扣的男女。

        街上挂满彩灯，还有的地方专门卖彩灯，打的宣传语是把星星带回家，然后顺理成章将一个巴掌大，朴实无华的彩灯卖个三十。

        “我是怕我自己摔了。”

        “你，唔，你继续啊…”她实在是被柳灯撩拨的不上不难受坏了。

        ――――

        “那更好了，关心自己肯定比关心我更重要。”

        他的手抚到她蝴蝶骨就停不再行一步动作，但指尖仍会时不时撩拨她的肌肤，引起她心一阵动。

其这几张，喜。”

        “慢些，小心摔。”

        说完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在竹签上的鱿鱼，被火烤的滋滋响，还脱去了所有分。

        言莺语有些求不满的扭动腰，蹭着他的示意他一步动作，柳灯在她的动作解开衣扣，可却又停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