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语，所以你真的有打算跟他走的想法吗？哪怕一。”柳灯将言莺语禁锢在怀中不让她离开，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不知多少遍了。

        “没有，一都没有。”言莺语靠在他怀里惬意的假寐：“我只要你一个。”

        他不是第一次受一切不为他所控制的觉，可这是他第一次为此慌张。

        可是今天这样品的的确确的让他受到了威胁，这才是他最惊讶的，分明结束一切的权利应当在他手上。

        柳澈煦在反应过来声音的一瞬间夺过了录音笔，关掉声音后将录音删除。

        柳澈煦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记得他随手将录音笔扔到地上，又用车碾过，只剩一地金属碎片。

        当门彻底关上的那一刻，他也生生被截成了两段，一段像蠕动的蛆从隙穿梭，舐白的晃的灯光，一段被黑夜踩的破碎，泥土里变成养分。

        言莺语倚靠着门框听他讲话，差没忍住笑声：“我觉得我给够你脸了吧柳澈煦。你和自己的秘书乱搞给我刷绿漆，我还要继续当熟睡的丈夫不成？”

        柳澈煦呛不过她，只能将矛转向柳灯：“柳灯，你回避一怎么样，我想和莺语好好聊聊。”

说莺语喜狗吗？”

        “言莺语你究竟什么意思，你跟我说的分手又是什么意思？何笙笙她不再是我的秘书了。”

        他其实是喜过言莺语的，但又不是特别的喜，非要说清楚，大概就是跟喜一个本一样的喜。

        “一般般。”

        他从来不觉得言莺语会离开他，一个品凭什么有说离开的权利呢？即便结束也应该是他随手把她扔到可回收垃圾桶里，然后不甚在意的看她被加工，重新循环利用。

        “啧啧，表哥原来还有这种癖好。”风的有些凉，但因为快夏天了，反而会让人觉得清。

        “还有，我有份好东西，给你听听？”她走回屋，再来时手里多了一只录音笔，去赫然是那天柳澈煦和何笙笙的声音。

        他抬，是他曾最喜的懂事的笑颜。

        言莺语自然知他在唱的什么戏，有些夸张的合：“那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我都不敢想你将会面临多么恐怖的灾难！我怎么能让你孤单一人呢。实在对不住啊，我离不开我男朋友，你自便吧。”

        柳灯低跟蹭的自己腰有些的女孩说：“莺语去找表哥吧，我没事的，还是表哥比较重要，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等你回来就可以了。”

        言莺语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不声，看他删完后才同他说：“我还有备份，你要继续删吗？”

        “那就不养，莺语有我一个就够了。”

        柳澈煦也确实是一位合格的商人，生生藏住了心的不满：“哈哈，可真会跟表哥开玩笑呢。那就这样聊吧，莺语，我不想和你分手。”

        但又不是很相同，因为喜本会比喜她更久一些。他之所以能留她在自己边，或许只是因为她的懂事和她的圆。

        “嗯。”他往后挪了几厘米，抬示意柳澈煦继续。

        柳澈煦在原地愣了很久，直到前的门彻底关上，连一光都未漏来时他才发觉天已经很晚了。

        ――――

        柳澈煦咬咬牙，挤一个有些勉的笑：“在胡说什么呢？过来我这里，我们聊聊好不好。”

        “分手就是分手的意思啊，需要我教你吗？分开的分，离手的手。而且何笙笙不再是你的秘书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需要秘书。”她推了推柳灯压的她脖有些痛的手臂，再次钻来，不用她示意柳灯就给她留了一块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