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只追一个既得不到也不肯说我的人，我值得被很好的人喜。

        似乎他们现在可以正常地聊天了。

        她边说边在脑袋里整理，更加定在这个方向优化学生组织结构的想法，无意中瞥见慈剑英，却注意到老男人正静静地听她说话，并没有走神、谑笑的表现。

        母之也倍父，慈剑英是这种人。

        “嗯……比如最近有一，我觉得，级长和学生会长其实在一些活动、事务上的功能是重复的。三年级的学生往往没有时间行准备，参加竞选。所以不妨说得更明确些，中时期的级长职位，其实只是前1%学生的增剂——用来帮助她们在大学后，在优绩主义的环境里，能够更积极、更有优势地参与到社会活动中。”

        一说到参议员，坤玉的注意力就跟着这三个字跑。

        “那你呢，”慈剑英开：“你失落吗？毕竟自己的想法和一分人现了差异。”

        后，窗外暴雨如注，玻璃发叮叮咚咚的击音。旁不远小心气味甜蜜，和唇边传来的香味一样。

        “我跑题了。”坤玉悄声：“我只是很向往，虽然我们在女校读书，可很多女生都有男朋友。之前我组织投票否决男校联谊，很多女孩事后都悄悄告诉我，说她们很失落。”

        邵坤玉闭上，：“不止因为这个，还因为您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愿意为这些话接吻，为这些话里的每个字接吻。更何况，你是我不讨厌的人。”

        坤玉面微红，由着旁那温和、迁就的目光注视自己，暗暗想：我就是值得这样的。

        她再一次低，这次慈剑英完全没准备，坤玉又真的想亲，所以彼此嘴唇贴在一起时，男人完全僵住了。

        邵坤玉松开握住床沿的手，在慈剑英起时搂住他的脖颈，平静地想。

        即便这个喜我的人现在不肯和我接吻。

        慈剑英耐心安抚她，：“而地久天长，时间还多呢，足足二十年，是不是？”

        少女的脊背纤薄，自信心找回来后，背得直直的，漂亮得像蜻蜓划过面的弧线。

        她安静地看着半蹲在边的男人。大概平时那些登山之类的好真的让他悍，这么久，他好像也不觉得累。

        慈剑英把盘拿远一些，耐心：“当然可以。但我们想一想，目前想的事——我记得你说过，以后想参议员，对不对？那一定是因为有现在想却无法到的事，所以才想在未来通过提某条法案来改它，是不是？”

得我现在想谈恋太早么？可新时代人人平等，为什么我要奉旨作诗？偏要现在谈，不可以吗？”

        慈剑英闻言笑起来，了她的发，真心夸奖：“好孩。”

        “有那么多那么好的形容，它本来就是为你这么大的孩创造的。”

        在邵宴以外的大人面前说这些事，真是有一儿难为，但她仍认真地组织语言，：

        那你喜的那个人呢？她听到心底里，自己在问。

        “人向往，本来没有错。有一位作家说，现在这个理想失落的时代，算是一种比较接近理想的。而更早以前，当人们对青的完成依靠革命来实现的时候，就是革命。”

        “所以……我认为，应该逐步取缔级长制度，从中一年级起，就将学生理权集中在更适合现有国的学会上，照级长竞选的时间行换届。”

        坤玉依旧维持着那个撑坐在床沿的动作，只稍稍俯低，侧过，睁着。

        坤玉望了他一，低着说：“我…有一，但没有灰心。男校的男生，夏天……很臭，我讨厌他们来。也有很多人和我一样讨厌他们来。所以即便通过率只勉过了60%，我们还是有了一个净净的校园环境。”

        坤玉也朝他抿个笑，红着脸：“您会不会觉得我刚才说想谈恋，很小家气？我，很多人都以为我谈过恋，其实是我骗她们的。”

        慈剑英半撑着巴，手指微微掩住唇，终于垂，继续看她的渴望。

        坤玉握住拳，忿忿：“否则完全不公平。二年级时，级长还有组织投票的权力；三年级后，类似的事居然只有学生会主席、副主席能够决定。之所以仍旧是我，只是因为我恰好参与了学会竞选而已。”

        她张开嘴巴，任由自己说话时，唇不停磨蹭慈剑英的唇：“您没谈过恋，我也没有。您初吻还在，我初吻也在。所以我们交换。”

        现在就是她开始不喜他的第一天，第一分钟，第一秒。

        她重又微微塌肩膀：“……我没有。想过，很想很想，但没谈成。”

        她要主动装弹击，主动去吃、去要，而再不拿着手电筒，温顺又听话地问：到底谁在这里？

        坤玉坐在床边，胳膊撑着床沿。她肩颈很瘦，这个动作令肩颈向后展开，像雁扇动翅膀的那分骨骼形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