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昨天怎么不在？”他问我，神很平静。

        声音断开的那瞬间，他后仰起，腰向上，全的肌肉似乎都在用力。

        他数完钱肯定会长舒一气，慢慢地撑起，后背突的肩胛骨就像两个隐藏的骨翼。

        前天的告别，我以为他领悟了不用还钱的暗示，没想到他昨天就来找我了。

        很久以前我很喜最后这项工作，清理的同时还能再玩对方一次。

        我暗示给他不用还了的意思，赵路生果然：“好。”

        “你哪来的钱？”我的语气带着些没来由的不满。

        他洗完澡，去客厅换衣服就可以离开让他屈辱不已的地方，可他没有走，将用过的摩棒一一清洗消毒收好，又收拾了垃圾。

        我扔掉烟，将手机扔到一旁，赵路生呜咽和哭声还响在整个房间，我意识握住曾经被他紧箍的左手腕。

        “昨天？昨天你来什么？”我讶异问。

        我见他犹豫，立刻说：“你没时间就算了，我也不着急。”

        我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些英俊大的“真男人”上，从没往这种小男生上停留过神，赵路生，一个可怜的男大学生，模样清纯，主动屈辱卖，调戏起来十分令人愉悦。

        数分钟后，我将我现在的状态归咎于对赵路生的新鲜――

        烟雾缓缓上飘，我的脑海里现那天我走后赵路生的行为轨迹――

        “我没钱……是您说的……”他双颊突然涨红，呢喃着说：“……您不是说需要我拍视频吗？我找刘哥，可是他把我删了。”

        “今天是周六，没课……”

        我不是还打了他一巴掌吗？

        “你外婆没事了？”

        我闭上无奈笑了一声，停止这种没来由的幻想。

        我打开箱，所有的趣用品规整的摆放在里面，一旁的酒湿巾去了一大半。

        “好，那就这样。”我也坐上车，赵路生让开站在一边，削瘦的影目送我离开。

路生不说话，但我这样说，等于没经过他同意，提前预付了四次的费用。

        这间房没有其他人知密码。

        他又到峰了，视频里的我继续冲击。

        这多么正常啊？

        我松开手，血动瞬间的受异常明显。

        我上打量他，仅过了一天他就能变两万块钱吗？

        稍作休息后，他光着，歪歪扭扭去卫生间冲去上的和自己的。

        我开赵路生的视频随意拉动度条，是他躺在床上过好几次之后，我依旧用摩棒快速他。

        赵路生无语看了我一，表现了一些顺从之外的绪。

        我清晰的记得他紧握我手腕的力度，我手背上的血像是被扎针时的压脉带箍住而彻底膨胀凸起。

        他提着垃圾袋关上了门，半垂的睛从门里消失了。

        “啊嗯！”赵路生扬一声，分开的双膝迅速并拢大交叠，跟着呼一次次动，沉浸里的哭声，不会让人觉怜惜，只会让对方更加沸腾。

        血浮了起来。

        我让刘松把赵路生删了，也以为我和他之间的事就这样结束了。

        却很意外，收纳趣用品的黑箱像是没打开过似的静静躺在茶几上，房间里就像保洁来打扫过一尘不染，我们用过的卫生纸、护理垫连同垃圾桶里的垃圾全都不见了。

        看到这里，我手中的烟燃尽了。

        赵路生一看就是拖着一堆麻烦事的人，他明显和我不在一个世界，他还不起我的钱，也不值得我留意。

        就在我想通时，公寓的房门再次被敲响，我打开一看，竟然正是赵路生，他站在门，穿着一稍显白净的衣服，背着书包，还是那个丑到令人无语的断镜。

        我在与中，本就在追寻望，赵路生这种人，如果男女调换的话，我大概能一整晚，然后他无数次，让他不来床。

        我靠在沙发上，了一只南京细烟，烟味和爆珠里的薄荷味都极其的淡，就算是过肺也不呛。

        我有呼不畅。

        我有些无奈，赵路生卖了自己的肉，还清扫现场，这和人被卖了帮忙数钱有什么区别？

        “稳定了。”

        “还钱？”

        他哭哑着不断求我：“不、不要了，求您了，啊……嗯！真、真的不行了……不啊嗯！”

        他要是洗了一定会发现，他里灌满了剂，怎么洗都洗不净，得用手尽可能的掏净才行。

        直到两天后我重新去那间公寓，本想去收拾曾经给赵路生开苞的现场。

        “我来还钱。”

        因为刺激，他一手揪着床单，另一手握住我的手腕。

        “那你今天不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