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傾趕忙拿了濕巾想給她，她卻抬手將手指遞到了他的唇邊。

秦素的手機在桌面上震動起來，來電人一欄顯示的名稱是：陸秀峰。

秦

“願意給我買衣服嗎？”她舉起沾了咖啡的袖給他看，原傾點頭，“你喜歡什麼，我都買給你。”用這種帶著愛意的目光和真誠的語氣講這樣財大氣的話來，總覺得有點違和的可愛。

而有些難以啟齒，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去。

原傾幾乎咬牙，可秦素卻接了電話：“嗯……在XX商場……和原傾在一起……好。”掛上電話的她宣佈了一個“壞消息”，陸秀峰過一個小時會來，為原傾“接風”。

秦素低頭望過去，他也正抬睫看向她，那長而密的睫像是一排小刷，刷得人心都是癢癢的。她換只手要去拿手機，他卻更快一步地住了她的手。

“這個甜的，蓋一蓋……味。”他說著，有些臉熱，又推了推盤，沒成想秦素也正好伸手來接，她的手指側邊意外地沾上了細長的一白油。

秦素像是明白他未盡的話，沖他勾了勾唇角，一閃而逝的笑容令原傾尤為心安，他將甜點朝她面前推了推。

她的話總有這樣的力，簡短卻能左右他的緒，他深深看了一她冷淡雅致的五官，想起地室那面牆上她的投影，中閃過一絲近似癡迷的虔誠，他正要繼續，秦素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知到他緒不大對勁，秦素直接在他經過一家級成衣店時將他拉進了店中。

“唔。”像是要阻止她去接電話，原傾大著膽張將她的那幾手指都了中。纖細手指的溫度比他溫熱的腔要低一些，他得太急，其中一指頭戳中了他的頭，他“嗯”了一聲又繼續，打蛇隨棍般用頭纏住了她的手指。

“你這樣，我很難受。”秦素俯頭吻了吻他的耳側，語氣終於顯點滴難耐的曖昧。從他自別墅的地室被她“救”來，到之後去英國再到回國，他竟然都沒有理髮，如今終於有些長得過分了，他也只是將後面的頭髮隨意地紮起了一個小捋，但這份漫不經心的姿態上他太過眾的五官，反倒平添了幾許渾然天成的秀，若是忽視他略為英俊氣的眉，說是雌雄莫辨也毫不為過。所謂有顏任，大抵便是如此吧。

又是陸秀峰。

這哪裡是要為他接風，這是來搶秦素來了。更何況，他們之間本無話可說，如果不是因為秦素，他早就將對方送進監牢了。那樣，他就可以獨佔她了……

長時間未接通電話，震動停止，手機螢幕也又一次歸於黑暗。原傾尖已經從她的手指一路到了她的手腕內側。

秦素的神清明中摻雜了幾分深沉，那目光仿佛有著實，沉甸甸的，原傾抿抿嘴又再次伸了頭，這次他的是她的指側。

原傾一怔，潤亮的眸動了動，便順從地低了頭，櫻的薄唇湊到她纖細修長的手指前，大概是有些緊張，沒有控制好力度和角度，他的嘴唇一就碰到了她的指頭，白的油沾在了他的唇珠上，他意識地伸尖掉了。

他壓中翻滾的暗緒，快步拉著秦素想離開，卻意外帶得秦素打翻了沒有喝完的半杯咖啡。

“吃掉。”她說。

秦素的話令原傾無地停了動作，意識又抬眸看她的表，她卻在他的耳邊輕啄了一：“我濕了，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