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现在的状态很差，也许……还不如没见到我的时候。”

        “那你为什么不把你这样的私心告诉他？”

        “可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个。”

        在失去带土和琳之后，旗木卡卡西正是心理最为脆弱的时候。倘若现在再被自己一直恋慕的对象拒绝……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他。”我试图争辩。我明明是想要一直陪在卡卡西边的，因为不想给他太大压力、因为恤他的心，所以才会宁愿被他拒绝也可以接受。倘若只考虑我自己，那我更想脆把他找间小黑屋关起来，让他永永远远只属于我。

        波风门有些惊讶。当初是他要我去安旗木卡卡西的，而我和旗木卡卡西重逢之后，旗木卡卡西的状态肉可见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些波风门全都看在中。

        这才是我的私心，又怎么可能会是我想要抛弃他？

        不过是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了而少了关注罢了，事怎么就成了这个样？

        所以波风门也就放了心，只以为自己的这位弟终于重新振作了起来。

什么这么说？”

        “也就是说你认为他早晚会事，对吗？”

        “我把选择权给了他，如果他愿意接受我的话那固然很好。如果他不到雌伏而想要放弃我另择他人，我也会祝福他。”我这么解释着，然而波风门的眉却是越蹙越深，似乎对我这样的行为相当不赞同。

        “放心好了，我没有那么小气，千叶。”波风门安抚着我，“卡卡西是我重要的弟，他喜你是我早就知的事实，我不会因为你和他的亲密关系而生气的，不是之前还是以后。”

        “你是在生气吗，门？”我小心翼翼试探地问。

        “我只是觉得，千叶，你那所谓的尊重他的选择，实际上和抛弃他有什么区别呢？”

        一时间，我竟到有些恍惚。

        但暗到底是隐藏于黑暗之中的存在。想着自己弟已经失去了两位同伴，如今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来，还是让其好好地生活在光明之比较好。

        可是现在，在波风门看来正是让旗木卡卡西重新振作的那人却跑来和他说，要让卡卡西暗？

        无法，我只得把我和旗木卡卡西之间的经过讲给了波风门听。

        “搞砸了？”波风门放了手中的笔，漂亮的眉微微蹙起，“卡卡西他事了吗？”

        “抛弃？”我瞪大了睛，全然没有想到这个词语竟然会用在我的上。

        我无声地松了一气。

        我其实已经隐约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好像不太合适，但我又不知我究竟错在了哪里。在我看来，我已经足够尊重旗木卡卡西的意愿了，无论他如何选择我都接受，这样还不够的话，那我又还应该怎么呢？

        “嗯……也不算拒绝？他一直以为我是女孩，我就告诉了他我真实的别。”我挠了挠脸颊，老实说，严肃脸的波风门看上去有些可怕，这让我觉得自己仿佛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嗯……对不起，我好像是搞砸了。”我神真挚态度诚恳地向波风门认错。

        于是我的声音越来越轻，渐渐停了来。

        我知波风门现在不是那么开心，但我不是很确定他不悦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我和卡卡西的事而吃醋？或者只是在为卡卡西而担心？

        见我这幅模样，波风门的表很快又舒展开来，脸上重新现了淡淡的微笑。

        其实早些时候，他也是想过要让旗木卡卡西暗的。毕竟他实在太年轻了，虽然当上了火影，但手确实没有多少信任的亲近之人。如今他的属基本都是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留给他的旧，用起来到底是不那么得心应手。

        “你拒绝了他？”波风门的表变得严肃了起来。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刚上任火影不久，波风门最近一直都很忙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的这位弟了。难得有那么一时间时，他也问过自己的属，得到的答案是旗木卡卡西最近忙于执行任务，且每个任务都完成得堪称完。

        我有些愕然，这是我此前从未思考过的角度。

        “好像对你而言，他可有可无。他选择你也好，不选择你

        告诉？这要怎么告诉？本来他就已经觉得我是大变态了，再对他说这种可怕的话，那他不得分分钟被我吓跑吗？

        我忽然觉现在的波风门像极了一位导师，正对着我谆谆善诱，与我共同剖析我的另一位恋慕者。

        “在失去了带土和琳之后，现在的卡卡西一定是不安极了，他需要有那么一个人定不移地站在他的边。可你说是尊重他的选择，在他看来那就是――你不需要他。”

        这真的是他为我的伴侣所应该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