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亲自劳。

        “事我已晓得。”神父温和的嗓音顷刻打消了他的愧疚：“您什么时候方便？”

        波本把耳朵贴在墙上，辨认墙外声响。血鬼的听力其实很好，却总觉得两人在交换着某种暗号。她赌气似的圈住萎靡的胀阴来回动，指尖上搓，想要粉碎男人毫无意义的自矜，但像是要刻意抗争，手中的玩意儿未给任何反应。

        “…您也小心别中暑。那我就先告辞了。”对话已然结束，商贩的蹄声远去。

        这太平淡了。她期待剥落神父的伪装，让他恬不知耻地向自己求饶，吐甜蜜淫秽的恳求；否则她会迫使他崩溃，发不成字句的呻。但他在信徒注视总是会自然而然地保持谦卑和面，仿佛相比肉，那才是他洁的本能。真是令人反。机械师珠一转，计上心来。

        安古隐约听到她跑走，这才松开牙关，被咬破的嘴唇反来阵阵血腥气。他终于可以确定波本仍然憎恨自己，否则不会朝脆弱官刻意来那么一，还持久行刺激——他宁愿大被小刀钻开个。他尝试并拢大好让长袍垂落，但轻微牵扯到受损阴的移动也足以让人疼得前发黑：初步判断在挫伤到折断之间。神父轻轻叹息，握紧的十字项链并再次缓慢扭转腾挪直到布料重新遮盖住才稍安心。正念完毕，他反而愈发怜悯起女孩。她定是遭遇过难以想象的恶意，才会被忿怒蒙蔽，采取连续的报复行为。他手持玫瑰念珠，为迷途的可怜羔羊祈祷。

        “嘿。”女孩将挎包拖阁楼，举填充了晶壤的便携发动机。这是前几天导师送来的新鲜玩意儿。“我敢打赌你会喜。”意识到堵在墙中的家伙看不见自己，她有些懊丧地撅起嘴，边低调试边哼唱跑调的童谣：

        “小兔福福～着穿过森林～铲起好多田鼠～敲打它们脑袋～”

        “…波本。”男人声线很平稳，但每一句都伴随着轻微的气，“叫人过来。”

        “你说什么？”女孩皱起眉，可她才组装的仪还没试用。

        “我需要去。”

        “不行。”波本想都没想，只当他是在拿乔：“我还没玩够呢。诶呀，你怎么把衣服掀去了？真淘气。”她迅捷地扯开修士袍，在男人尾椎打个蝴蝶结，并拍了拍面前青紫交加的屁。

        “……”

        “有其他话想说吗？要不这样，我们来玩河吧。”女孩握着向外掰开，紧深埋在男人那只手套的边缘，逐渐将其扯：“还是说你松到连它都夹不拢了？”或许是刚饮了鲜血，她心极佳，脑袋也晕乎乎的，话语只从上遛小半圈就吐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