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十步远的咖啡厅。他们悲叹文学已死世界需要革命，并在火炉前深朗诵语句不通、充斥与死的创作诗。波本觉得这两种行为模板皆囿于定式，但也不讨厌这些同龄人。照面打得多了，一来二去熟悉，他们也常邀请。

        今天她决定去。

        奎宁大快朵颐完，满足得每须都。今年餐白送上门，哪有不吃的理。彵起，轻拍男人脸颊。他周遍布淤青勒痕，腹白浊堆积，滴落，一副被过度待的惨状。但使用者毫不怜惜，还拉扯他垂在唇边的——太多次，这厚官昏死后竟还吐在外面，未能收回去。

        见垂狼耳突然竖起，彵觉得好笑，因为也隐约听见声音。明明已失去意识，五仍在运作，就像独立的探测。不知官是否也这般。将男人四肢脖颈牢牢捆束，疲阴装贞笼，球上罩后，彵打开炮机。医学权威曾长期认为，表现无法控制绪发的神障碍，即歇斯底里，是女才会犯的疾病，起因是扰动、游走或倒错。而因为男没有，人们便认为他们不会遭受这所谓的癔症。为了缓解错乱，曾用电动机械制摩她们的阴，通过“医学”治疗这种女专属的疾病。而讽刺的是，诊断可称荒谬：沉迷于数学公式或者理理论、对婚姻不兴趣、对丈夫和孩表现厌恶或恐惧、向同表达慕之，这些分明为“不正常”的证据，板上钉钉：只要一个女人稍偏离男人所制定的规矩，她就发了疯，需要服用银，致幻药，关押在疗养院里。这便是被男全面把持的“科学”所来的事。

        机械低沉轰鸣，布满凸起的假阴被成币大小无法闭拢的肉。和那些医生不同，奎宁清楚自己在什么：对男人来说无比残忍的酷刑，对彵则是微不足的趣。

        “圣诞快乐，金。”无视男人凄惨而无用的挣扎悲鸣，彵披上浴袍，转离开。

        “外面冷，来。”奎宁招呼坐在门前阶梯的女孩。

        “叨扰到您了吗？”她傻笑，脸颊晕红，唇却冻得发紫。鼻音糯，连打苹果酒味的嗝。

        ……还是不要和醉鬼置气。

        波本接过冒白气的柠檬姜茶，咕嘟灌。

        “好！”她伸，可怜巴巴：“要加蜂蜜…”

        奎宁指尖轻，冰晶迸饮。女孩吃瘪，低呷茶。

        “发生了什么？”彵抱来寝。看来是要借宿了。

        “很难解释，而且老师您肯定觉得幼稚。”波本钻毯，将自己严实裹紧，只两只滴溜溜打转的睛。未从奎宁脸上识别不耐烦，她艰难整理语言，毕竟还是第一次和人吐心事。

        “我不理解，为什么他们总觉得自己比我聪明。”青少年的聚会也有套程序，首先是自我介绍。她说自己是见习机械师。

        “所以你是打杂助理？”说这话的人刚刚还介绍自己在事务所学徒，即将被当地法庭认可成为律师。她否认，但四周皆侧目，似乎讶异这份的不合时宜。

        之后有人对“她自称机械师”这起了兴趣。

        个这么小，拿得动锤吗？肤如此，风箱会不会将其灼烧至裂？你的手很，打磨零件生老茧多可惜。

        她正解释，可以定制重量，好防护能避免受伤，工作室有机床。

        然而一个远方亲戚是铁匠的男孩自认为更懂行，屡次打断她发言，向别人讲解，还悄声问她是不是很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