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想法的。”萧炎喝了一茶，没有急着否定，“同派系的斗帝们多少都沾亲带故，你也知这年最稳当的关系就是联姻。实力越越难孕育后代，这女儿，他应当是宝贝得很的。”

        “哈……”炎阳耀抱着脑袋，阎当的遭遇让他有些伤，又有些担心自己今后会不会遇到同样的事，“不是族中的长老吗……我昨天看到他们都很尊敬阎当，那种崇拜的神不会假，可是为什么？”

        “都是亲戚，都是盟友，都是族人，总有人会自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谁的人。除了阎族之外的势力，有分联系了阎族长老，顺着这条线联系到了吞灵族，只不过他们才是把吞灵族当‘垃圾场’用，这种交易应该会被认为是‘邻里友好’的证明。”

        “你是个坏人。”炎阳耀沉默了半晌才说这句话，虽然他不应该指责萧炎，但是利用阎当这一依然让他非常不好受。

        “他，他这是急病乱投医啊！”

        “而阎菲，被这些人当了阎当的投名状，也就是第一个‘垃圾’。”萧炎平静地说，“阎菲是石族女所生，这些人八成是以为阎族与石族决裂了。”

        “那，与吞灵族有什么关系？”

        “我先前说过，邪族到哪里都会饲养‘家畜’。你猜空间封闭的三十年他们怎么过的？”萧炎用手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脸，淡淡，“活阎现在该是全知了，不他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确是间接引导其他势力接吞灵族的人，胡乱会意的家族长老什么的，自然也会收拾。”

        “祛噩丹是用来收买他的？阎当早就气缠了？你一开始说‘会意识疏忽一些事’，指的本不是亲人，而是‘合作伙伴’，他把这个缺陷女儿送给吞灵族是为了表忠心？这种废斗帝并不需要。”

        “曾经有人说过，崇拜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

        即使是没有天赋的人也有他们的归宿，就像萧炎十三岁那年族人都期望的放。但既有天赋，又有人脉的对手就非除掉不可。

        “哎。”萧炎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这家伙不是笨或者阅历浅，就是死抓着莫名的正义不放，非要他提一嘴才往更恶毒的逻辑上想，“你知阎当活阎的称号怎么来的吗？”

        萧炎，欣然接受了这个评价，他又端起茶看着天空。

        “你不打算介了吗？”

        “我要的已经完了。”萧炎重复了一遍，“后面的事活阎会理，比如将与吞灵族有来往的家伙给曝光来，阎族会获得新的盟友和更牢靠的关系。”

灵族的伪装，而活阎罗本人就在这附近，也就是说即使不是他本人要带阎菲去的，那也是获得了他的首肯的。

        “那他为什么带女儿去见邪族？”

        说到一半他就闭上了嘴巴，看着萧炎的神多了一丝复杂。

        “至于邪族，你也看到了，他们能将一切斗气转化为邪气然后充分利用。”

        “谁说不是呢，你说他有气，不错，的确有。他该是先去试过了吞灵族提供的法，包括虚无吞炎的火也试过了。嘛，对斗帝来说一沾染气异火罢了，自然没什么问题，但是斗王可受不了。”

        炎阳耀面有些暗淡，萧炎拿那个丹药虽然的确那吞灵族不打自招，但也同时让阎当知世界上有人能救他女儿，这也太残忍了。

        “我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找

        萧炎说过的祛噩丹立刻从脑里蹦了来，他也就明白了。

        “垃圾场？”

        “那他为什么带在边？这里不是很危险吗？”

        联姻之后，家族该由谁来执掌？联姻怎么可能只与某一个家族行，往来的各族族老，退居幕后的斗帝老祖睁一只闭一只，族就分了各种势力。

        那自然是家族斗争的失败者。

        “你刚才称呼阎菲为废，我想你也应该知何为垃圾吧。”

        “离开莽荒台的确很危险，但斗气大陆找不到比莽荒台更安全的地方了。”

        “那有什么好看的？”

        “额，听说他是收对手的斗气提升修为，吞噬其血，杂质颇多，虽然拜访了多位炼药师但没有一个炼药师能治，他――”

        “现在除了气，什么都没有。”萧炎将茶叶开，慢慢喝了一，随后如同老一般微微眯，好似在享受茶的丝丝清香。

        与曹胤不同，这里的纠纷要复杂得多，斗帝家族总会有许多外人，这是闯时认识的朋友或结拜的兄弟，掌权者比皇室享有的利益还要多，争斗在所难免，稍有不慎甚至会殃及池鱼。

        “还有比吞灵族更方便的垃圾场吗？不用亲自动手，不想考虑其他去向，一句‘不幸’即可带过，甚至还与拥有众多斗帝者的势力‘和睦共’，这种引力如何？”

        “我觉，你很喜望天，上面有什么东西吗。”

        “你刚才也说了，没人能解决他斗气的问题，但能成为斗帝斗气会斑驳吗？他一直带在边的女儿才是需要看病的那个，那妮我看过一，斗气的缺陷的确很严重，经脉甚至能称得上畸形，不然就算是经脉较少，也能行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