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也沉溺于海之中，受阴门一一开通等待接收神力，可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冰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沿着自己的脚踝向上攀爬，紧紧缠绕在周围。

        劫由时就这样咬她，她也习惯了这样呵斥。

        她侧一看，那东西不是别的，竟是条粉的蛇尾。蟒主动得控制不住，显一半原形，那条蟒尾鳞片收缩着向前，似藤条将她缠紧，一路攀爬到乳之间，灵的尖端沿着乳晕绘了一个圈，激得渊?浑颤栗。

不曾接受四君外的供奉了。年轻的蟒主躺在覆花的床铺间，显得何等无措而青涩，这副人躯他自己都没使用熟练，就要作为礼品献祭神女。

        “神女，神女，你想要什么，都拿走……”

        则像本能使然，蟒主尽力收拢四肢和尾巴，将她一圈一圈缠自己的，这是捕猎的战术，也是调的手段，被缚的渊?失去反抗之力，快竟跟着放大了许多。

        话音刚落，蟒尾骤然一缩，渊?的跟着划过尖锐的舒，迸发在两人链接，汹涌地薄阴池之中。蟒主舒得角泪，大脑一片空白，呜咽着咬在渊?的肩，被她意识拍开。

        化岩毒终于重回。

        否则容易像塜岩那样倒反天罡。

        渊?附耳：“你准备好了就来，我已经在等了。”蟒主几乎失魂落魄地答：“我这就好！这就好！”

        “我生时由于生粉鳞被斥为不祥，是泰叔将我力保来，我屡次面临被驱逐族群的风险，完全没想到继承灵力的会是自己。许多族众对我有意见，认为我德不位，也是因此而来。”

        渊?笑了：“巫衍冥的女不是我赐的，是他自己看多了事，想通了问题，甘愿献双目换来的。其实你没必要不自信，蟒族首领别没太要紧，你的一任也未必是雄，一切都是随机的。”

        蟒主默了一，苦笑：“可我的族不会这样想……”他说着，握住渊?的手，放在腹侧那肉前，轻声，“神女可以把我这拿走，换取一个牝吗？反正神女不喜它，我留着也是无用。”

        “别咬我！”

        “我正要为此事向神女歉，”蟒主，“神女有所不知，泰叔不愿我献灵力，并非与神女作对，而是为我着想……不知神女是否能看，我虽为蟒主，却并不似一般族长广受敬重？”

        “那位泰叔似乎比较势，你尊重有余，还要保持族长的威严才好。”

        蚺泽粘腻的沼泽也要将她吞噬了，渊?闭上双，听到一阵漾的声。

        夜还漫长，蟒主乖巧地缩在渊?怀中，将粉的鳞尾交给她摆。

        蟒主吓了一，怕她生气连忙告罪，渊?则沉默了。

        ——

        渊?可以想象蟒主的困境——兽族往往秉承神兽时留的生活习惯，向往涵而不的雌，西地猛兽族群几乎都由雌担任领主，雌可以挑选优秀雄诞育大的继承人，传承先祖的灵力。

        可蟒族实行分尸制，继承人随机化分布在全族众中，别倒不重要了，故而渊?并不觉得这是值得注意的问题，反而是蟒主试探问：“神女能否帮我一个忙？”

        蟒主称是：“我听闻北君从前也是男，神女赐其双之突破极限，不知神女也能帮帮我吗？”

        可他是雄，还没有神兽的双躯。

        “无妨，这是兽之常。”渊?像是宽自己，转将手掌扶向窟的岩，那里化五指之形。

        渊?看向那张年轻的面孔：“或许是你年纪太小，刚刚继位的缘故。”

        蟒主：“蟒族先祖乃神女亲造的神兽，涵雌雄之躯于一，后来为族繁衍自废雄躯，只留雌。此后蟒主都仅有单，分旧主残躯时，继承灵力的也无一不是雌蛇。”

        是的迸发，又像奔涌的冥海。

        虽然只是涵的副产品，但舒服是双方互利的追求，他越舒服，献灵力的决心也越是定。渊?耐心地帮他找到节奏，让快如沼泽黏腻的沉泥把蟒主裹紧。他快要溺毙了，十指紧紧抓握渊?的手，半张着急促息，扭摆得像守在蚺泽外的巨蟒，用尽力气搅动波澜。

        “这是我一回，神女……”其实他不必说，渊?也能从他的反应中觉到。蟒主恨不得四肢都将她缠紧，恨不得将整都交给她吞噬腹，“好……好快活！”

        3.

        她在躯火的颤抖中蓦然找回了一丝清明，被蟒主缠紧的自己好像那日被冥狱之锁捆绑的劫由，就这么被拖着沉漆黑的海底。这一联想几乎把所有都驱散了，渊?睁开，看见蟒主动的模样。

        “帮你服众？”

        他很紧张，于是渊?抚摸他的肌肤，将僵化成躁动，血和绪都活跃起来。蟒主紧绷的躯渐渐放松，他起腰，尝试与她磨合。当渊?将他纳的一瞬，一声悠长绵的呻从蟒主中逸，在本能的驱使，他摆动腰肢，冲捣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