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倩眯起睛，声音渐渐低落来：“江南乡，在逛一古镇的时候，有一位老主动跟我搭话，一开始我是充满戒备心的，她说方言，我听得一知半解，但明白她让我跟她走……”

        这盒烟是她新买的，也已经所剩无几了，柳冬青接过，轻声提醒：“少烟，对不好。”

        “嗯。”

        烟区在室外，位置比较偏，外面路上几乎没有一个行人，黄的路灯有一条长椅，应该有人清理过，积雪都被扫到了旁边。

        这边的建筑偏欧式，雪一更像是童话世界里的景，冷倩心一动，拿手机调整好取景拍一张。

        “嗯，一个人旅行，后面就学会了。”

        几个人商量着决定晚上吃完晚饭再回市区，酒店餐厅分自助和餐，从大厅开始，冷倩一直在偷偷观察四周，希望可以看见某人的影。

        两人都没有去坐那张长椅，沉默地站在屋檐，没一会儿，雪又开始，比昨天的还大，纷纷扬扬的像是鹅。

        她不敢去看侧的男人，嗓音沙哑：“雪大了，我先去了。”

        祝玲一屁坐在椅上，无聊地吃起果：“什么时候泡温泉，什么时候拍照哇。”

        “怎么了，一副见到鬼的样。”走到亮光，冷倩才看清他，不同于早上的衣冠楚楚，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被解开，发丝也凌乱了不少。

        等走了一圈，从另个门送她回主路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门就是她刚刚好奇往里面看，却没敢打扰的。

        那是一段1942年的文字，鲜红的颜没有退却，只是墙早已斑驳。

        “巷狭窄、破旧，跟古镇的主要街完全没办法比，一路上一直在说话，应该是介绍，越走越偏辟，我也越来越警惕。在我考虑要不要原路退回去的时候，停对我笑了笑，指着墙上的文字，说这里也可以拍照的……”

        “有你最难忘的瞬间么？”

        从期待到失望，就连她自己都清楚，那样“莫名其妙”的拒绝有太过分了。

        “毕业之后学会烟的？”

        柳冬青手里的烟几乎燃尽，刚靠近，冷倩就能受到明显的凉意，她的烟还未，就傻傻地叼着烟看向他。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冷倩鼻尖一酸，眨了眨湿的睛，忍住不让泪来。

        雪好啊，雪落无痕。

        “……哎，不是……”

        冷倩了几个深呼，等绪稍稍平稳一，调整好表才转过：“我把烧上就可以，来吧，在哪里拍。”

        冷倩不是很饿，吃了几就饱了，找借溜来烟。

        冷倩收回目光，垂眸将烟上，了一悠悠地吐：“这么帅的鬼……”

        冷倩不求柳冬青能理解她的绪，已经很久没有人像这样完整地听她讲话了，她又想起那晚的楼梯间，那个带着面的男人。

手机熄屏收袋，抬腕看了一时间：“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啊。”

        “那天应该很开心……”

        话一脱，她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生地转移话题：“……好巧，你也在这烟……还要来一么？”

        这是今年看的第三场雪，也是和他一起的第二场。

        不过是正常的社交罢了，她心里有鬼，所以才那么。

        柳冬青静静听着。

        冷倩被吓了一，循声看过去，暗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不仔细看本不会注意到。

        不过一会儿，那张长椅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像是铺了一条白的毯。

        “在你里，有什么是不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