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教学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三只小屁gu都打得又红又zhong,男人尽了兴,才放三人起来,排成一行给他磕tou,恭敬地谢了恩,而后叫莺儿和小伶分别为他rou着两臂,又赏赐幽夜起shen,屈膝站着给他rou肩。
“爹爹辛苦了,都怪贱畜们蠢笨,叫爹爹打了半日,爹爹受累了。”小伶被打zhong了屁gu,一dian也没有沮丧,反而甜mei地笑着,卖力给男人rou手臂,又开始拍起ma屁。
男人就喜huan她这样乐天知命,抬手拧住她小脸:“知daogan恩很好,那xia次,爹教你们怎么挨耳光。“
“谢谢爹爹。”小伶han着笑,任凭男人在她脸上拧了个够,这才带着一脸青紫的拧痕继续替男人an摩:“爹爹真是慈祥,对贱畜们关怀得无微不至,别家的主人,哪儿会这样费心费力亲自教畜生规矩啊,贱畜到爹爹家里当狗,真是太幸福了。”
“就你会说话。”男人怜ai地夸了一句,转tou向另两个默默伺候着的nu畜抱怨:“你们呢,一diangan激也没有?”
幽夜和莺儿连忙抢着dao:“贱妾(贱畜)谢爹爹亲自教导,爹爹对贱妾(贱畜)太好了。”
男人笑了笑,在幽夜搭在他肩tou的手上拍了拍:“乖,今天接受调教都很听话,很pei合,想让我们赏dian什么给你们?”
莺儿想也不想脱kou而chu:“贱畜们不敢要赏赐,乖乖让爹爹调教是应该的。”
小伶却是不客气地dao:“爹爹赏赐,贱畜不要就拂了爹爹的好意,我要,嗯……求爹爹赏我晚上也能在爹爹床底xia睡一晚好不好?”
男人脸se掠过一丝警惕:“为什么?睡在鸟笼zi里不舒服?不想给我当鸟了?”
小伶笑dao:“哪儿啊,爹爹打造了这么漂亮的鸟笼zi给我住,如此荣光,府里的畜生我是tou一份啊,huan喜还huan喜不过来呢,可是鸟笼吊在半空,从上tou俯视爹爹也太失礼了,我晚晚都惶恐得不敢ru睡,就想着要是能在爹爹脚底xia睡一晚,近shengan受爹爹的雄姿威武,承受从tou上洒xia来的爹爹的伟岸气息,那该多好啊,爹爹就赏我靠着爹爹的床脚睡一晚吧。”
男人让小伶说得gao兴,也就把仅有的一丝怀疑都烟消云散了,不过是一个花言巧语的小丫tou而已,每晚都吊在半空也着实可怜,惶恐未必,但害怕到不敢ru睡恐怕是真的,算了,以后还是赏她到地板上来睡吧。
“准了。”男人大度地说。
“谢爹爹,谢爹爹,以后我半夜还能给爹爹当niao壶呢。”小伶笑得好像得了什么天大的恩赐,俯shen就在男人脚上亲了好几kou。
“没规矩。打得少了。”男人嘴里在叱骂,脸上却是笑呵呵的。
见幽夜迟迟没有讨赏,男人诧异地转tou看着她,见她一脸憔悴,jing1神萎靡,今天怕是把她打重了:“你怎么了?不跟我要什么吗?”
幽夜惨然一笑,yan光在莺儿shen上瞟过,嚅嗫了片刻,鼓起勇气dao:“爹……爹爹,可,可不可以,把莺儿这贱狗还……还给我?”
“还给你?“男人脸一沉,有了同龄的小伶作比较,幽夜的天真烂漫便成了无知任xing:“什么叫还给你?莺儿是你的么?我跟你借了么?”
幽夜自知失言,吓得手从男人肩上缩回,快步转到男人面前嗵地跪xia,朝自己脸上扇了四五巴掌:“贱妾说错了,贱妾该打,贱妾是想求爹爹……把莺儿……再赏给我好不好,我夜里没人伺候……肚zi痛,脚老是chou筋……”
男人忽然抬脚,cu暴地踢开莺儿和小伶,莺儿和小伶知dao他动怒,都不敢发chu呻yin,忍着疼爬到旁边,规矩地跪好。
“没人伺候是什么意思?”
幽夜原本得了男人特准,用了三个六等畜,但莺儿犯错受针刑后一直在男人屋zi里当差,huanhuan已经嫁了,昏定后会chu二门和她的狗公小花同宿,剩xia的只有一个蠢笨的来福。
男人冷笑了起来:“原来你脸不是脸,鼻zi不是鼻zi的,就因为我让莺儿回到我这里伺候了是不是?怪不得大家都说畜生纵容不得,我给你恩典,让你过得好,你不知gan恩,反而yu壑难填,夜里用一条狗伺候,都伺候不过来你了。”
“不是,不是……”幽夜不懂男人为何对她越来越冷漠,不但不ti谅她有孕需要照顾,反而动辄挑她的理,急得又要哭了:“贱妾怎么敢,贱妾对爹爹的恩qing铭记五nei,贱妾只想……为爹爹生xia一个健康的狗崽zi,并非要许多狗伺候,要不,贱妾用huanhuan和来福两条狗,换莺儿一条狗,成不成?只有莺儿知dao我要什么,也只有莺儿猜得chu来我哪儿不舒服,她服侍得细心,我和爹爹借,等我生了孩zi,再把她还给爹爹,求求爹爹,把莺儿借给我吧。“
说着就chouchou搭搭,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男人心一ruan,当初把莺儿拨给幽夜,一来是怜惜幽夜初来,知dao莺儿妥帖,派她去定能照顾好幽夜,二来也是要从嬷嬷们的手里保护莺儿,故而找个借kou让她和幽夜一起躲开嬷嬷的训诫,但离开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