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

        纪沣懵住了，不知这是怎么的，又看到羊绒衫上也有血渍，忽然反应过来，这都是被萧寞摸过的地方。

        真应该找个镜让她看看自己现在这副垂涎滴的样，纪沣想不通，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小姑娘。

        漫长的沉默，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回应，只怕她什么都不要，直接给他判死刑。

        她想了一，说：“你把衣服脱了。”

        和她想象中一样温。萧寞忍不住轻他结实有弹的肌，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一颗凸起。

        纪沣沉默地抬手解开扣，脱外衣，里面又是那件贴的黑羊绒衫。

        缓兵之计，缓兵之计。

        萧寞回手，声音冷：“和你有什么关系。”

        ……纪沣被她气得，没见过这么倒打一耙的。

        纪沣直接抬起她的手，两只掌心都贴着一块纱布，“你的手怎么了？”

        他皱眉，“你不冷吗？”

        萧寞仍是默默盯着他的。

        纪沣连忙抓住她冰凉的手，“你，你手上还有伤。”

        没有空调和气，比外面还要冷，像一座空旷的墓地。客厅没开灯，只有浴室的灯光透过磨砂门，幽暗朦胧。他才发现萧寞只穿着一条粉珊瑚绒连衣裙，两条小在外面，似乎冷得在打哆嗦。

        “等等。”他撑住门，无可奈何，“你总得先让我去吧。”

        “等你伤好了再……”再什么？他不知，也说不。

        萧寞放了手，意外地听话。还没等他松

        她的脚很冰，纪沣怕她站不稳，意识圈住她，两个人贴得很近，如此亲昵的姿态。她在家里发是放来的，绸缎一般披散在两肩，和他梦中的一样。

        纪沣抿了抿唇，只好压低声音，生疏地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或者你要我怎么才能不生气？”

        “好了就能摸你？”她挑眉。

        “门就在这，你要自己不会吗？”萧寞有时候真是对他这过分的礼貌到无语。

        终于，萧寞抬起看着他，像在思考什么，“什么都可以？”

        他回到家，换上居家服饭，又想萧寞她，不知她有没有好好吃饭。直到晚上他洗衣服时，忽然发现后面有一刺目的血迹。

        “不用你，没有拖鞋，你光脚吧。”萧寞走到沙发上坐，屈起藏连衣裙里。

        他来的时候忘记换鞋，也没有穿袜，此刻只能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对上那双幽暗的睛，纪沣若有所，意识结轻，心快起来：“你想让我，什么？”

        纪沣这才走来，门在后关上，现在他完完全全在她的领地里了。

        他的躯是唯一的源，萧寞也想象过无数遍的事：将手贴在他的，隔着一层薄薄的羊绒衫，受他加快的心。

        “不想脱的话就走吧。”萧寞作势要关门。

        萧寞忽然从沙发上来，没有穿拖鞋，而是直接踩上他的脚背。

        纪沣：……

        纪沣忽然明白，她是要他和她一起冷，不，应该是让他比她还冷。

        “快脱呀。”萧寞有不耐烦地促，但声音是绵的，让人生不起气。

        纪沣闭上，着了。

        他顾不上思考，立即去敲萧寞的门。过了一会她才开门，依然冷着眉盯着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