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莫名一愣。“那……”

        严是虔掐住她的颈抬起，笑眯眯地，“我不熟，你对歇芳区怎么这么熟？哦对了，听说，那还有卖清人的馆呢。”

        “…………”

        严兔的两个兔耳朵换两个珍珠。

        “…………”变脸可真是快啊。

        严是虔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不急，我还会在天都待上一段时间。这帮上曦的贱鸟人不收拾地利索净了，也不好交差。”

        “…………”

        “那你想多了。”严是虔笑了起来，“我承认，你的确很好，短时间我可能会对你新鲜一段时间。但是……嗯，我都活了几百年了，你觉得我会缺你一个女人吗？”

        “行了，实话告诉你吧。”他明显一副看闹不嫌事大的架势，“你也清楚吧，你那事儿，大半个北境大概都知了。”

        “…………”

        严是虔的手掠过她的耳后，“你以为柯仔在主底，又给你晶，又给你功法，三番两次帮你，冒了那么大风险，只是为了你？哈哈哈……他可是神系。他比我对女人还要更薄更冷血好吗。”

        严是虔说，“若你真的难以理解，那……未来某日。”

        严是虔上打量着她，“我对你有奇怪的预，你虽然平平无奇普通至极，但……绝不会平凡庸碌。”

        见到和悠的神闪烁，他笑了起来，“就像现在，我明知你恨我们，想杀我们，还是在故意告诉你妖的报——你同样不能理解吧？”

        他勾起她的颌，“如果你想给予我一样东西，那就给我，不要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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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和悠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咙里倒一凉气的声音。“我，我没……”

        她的突地一僵，“我……”

        他的手指沿着她脸颊的轮廓勾画，把她凌乱的发抿至耳后，“你不用给我什么。在妖的世界里，需要、给予……本来就不是什么契约关系。想要，便去抢。抢赢了，那它本来就该属于者。抢输了，那你就是自不量力蠢死的。给予，也同样随心所，遵循天理循环。可能只是觉得对方比自己更拥有，可能觉得这东西自己不需要了。苍主收服眷属的时候，也同样的是类似的关系。化形时眷属自己生死有命，活来就能成为妖主的眷属，受他一族庇佑，不论生死，这条命都是属于苍主的。”

        她想了半天，最终，了，直接坐了起来，麻利地就要床，“好，那你要教我什么？快？天快亮了。还有……卫柯的那个功法。”

        “我虽不知柯仔看上你什么了，但是我确信的是，我想教你，只是不想看着你上有些东西浪费了。”他说，“而且，我真的特别好奇，你如果学了我一些本事……会变成什么样呢。”

        “等，等！你刚才说的……你不缺我一个女人，那……那能不能就脆别找我了？而且你对我不是很短的时间的兴趣吗？那是不是已经该腻了？”她在他急切地伸胳膊试图推他，“我跟你说，那个，你可能不熟，天都有个歇芳区，里面全是大人，你在天都的话可以去找她们！”

        掐住，威胁。

是为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