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脉，她就算是妖能上哪儿去当妖主？”严是虔倒对此不屑一顾。

        她冷笑，走到他面前，“那你跟人打架的时候倒是别把后背给别人啊？要么就别这么弱被人打伤啊？”

        “是……之前追杀你的上曦之人。”

        严是虔看着她垂目收拾的样，突然觉……她其实好像比他想象中更亲近他们。

        严是虔记得很清楚，卫柯当时看着他自己中吐来的那些烟雾，目光森寒，如同冷铁血。“如果她是妖，她会成为妖主的。”

        “你喝醉了？”

        她愣了愣，最后避开他的抚摸，“这好像都和你无关。”

        “你梦。”她了气，咬着嘴唇又换了个气，“我这次也是想和你说清楚，我不想在和你，和你们……上床了。”

        严是虔说，“他说，你是一个能成为妖主的人类。”

        严是虔好像没看来她意套话，手里把玩着她的小辫。“是上曦的哦。”

        “我也会再一次得到她。”

        和悠听地一愣，接着就笑了，“怎么可能。”

        和悠打翻了盆。

        他仰起来，把枕在椅，抬手抚上和悠的脸颊。“‘如果’是这世上最没意思的词儿。你已经来了北境，你已经遇见了我们。这些都不能改变，你沉迷这样的如果，有朝一日会让你铸大错。”

        “是谁打的，我次跟他说只打你后背。”

        “确实无关。”他笑了笑，地掐住她的颌掰换回来，“可是咱俩睡了，这也是一件没有如果的事儿。我还想和你多睡几次，可不想每次睡你的时候，还得防着你突然醒了把我阉了。”

        咣当。

“…………嗯？”

        严是虔挑眉，“可是你和哥哥睡的时候每次都了。”

        和悠直接把手里的巾砸到了他的脸上，端起盆打算放到一边，她只是习惯地看着桌面上乱想要整理。

        严是虔耸了耸肩，说，“谁知呢。”

        严是虔趴在桌面上，把颌抵在手臂上仰看她，手里扯着她的小辫，眉目笑，少年气更重了，眉峰之上全是促狭的坏心。“那次只给你好不好？”

        就在她打算走的时候，发忽地一疼。

        而卫柯却笑着将杯中的酒喝了。“就算没有血脉，如果她想……她也能当上妖主。血脉，不会成为她的绊脚石。本能、血脉……都不可能阻挡得了她。”』

        和悠用力地把巾朝狠狠一拉，这个力差没把他的伤再次翻开。他这次是真疼了，立刻坐直了，弓起脊背趴在桌面上到着凉气，“我……你。不是告诉你了……老的后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