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旵的皇帝、上曦的王……那是人皇。”秦修竹说，“但传说中，千年之前，人皇之上，还有帝神。”

        秦修竹叹了气，“因为太过荒谬，所以我才说是谣言传说。你知传说里，他怎么占的那个山关吗？”

        “那……最后……这三个国家……”

        “那三国的军队在那山关之上打了数月，被他全杀了了净，一个活都没留。”秦修竹说，“传闻中，他随手将那山关夷为平地时，血如山洪，他与他那妃在那血池之中反而荒淫无度，饮酒乐。”

会对我说这些的，也只有你了。”』——现在这个时机告诉她，当是一种会赚上不少的信任投资。

        “没错，闻惟德的父亲，就是那时唯一的的帝神。”秦修竹说着，“自古封王，开疆拓土，万民拥擎，天云集景从。他倒不是，他是自封为帝。”

        “…………”

        “对于闻惟德帝父来说，封疆拓土，不过是随手打开地图，手指到哪儿，哪就是他的国土。无论是大妖还是英雄，都舍尽方法想要追随他。就连人皇都要争先恐后地臣服叩拜，求他庇佑，他自封为帝，谁敢忤逆半个字？”

        “…………”

        “不。”他摇了摇，“那就是一枚镶嵌了宝珠玉髓的王冠而已，不过斤两沉，黄小儿都能拿起当玩。”

        “嗯。我知的。”

        “那怎么回事？”

        “那三国派使节，他也不见。后来甚至跟自己的妃打赌，哪国先派使节登上第一个台阶，他便灭谁的国。”

        和悠听地心发冷。

        他摇了摇，“据说，当年有人不愤与他，特意了一枚天无双的绝世帝冠，借着献宝冠的名在他宴请几位人皇的宴上行刺与他，结果吗，可想而知地失败了。不过，他没杀那刺客，反而在宴上将那稀世之宝的帝冠弃与地面上，问那几个人皇谁拿能起来上。你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因为……谁敢拿？谁又敢？在他面前，谁敢自称为皇？”秦修竹叹一声。“那刺客不得不将那帝冠捡起，捧起来跪在他面前，痛苦涕零地乞求他上。而他与王座之上，笑着问那刺客，‘吾之座，何人能帝？’就是这样简单又不讲理的理。除他之外，无人能帝。在他面前，什么人皇？不如黄小儿。”

        “怎么？”

        他笑了笑，仿佛临其境一般复杂的神，“每一位人皇都被他慑地不得不去试那个王冠，然后……这些人皇没有一位能拿得起来那帝冠的。”

        “…………”

        “是……那帝冠太沉了？还是了什么手脚的法宝吗？”

        他见到和悠的脸愈加发白，不知她又想到了何又赶忙好哄，“都过去千年之久了，也没有任何历史证据留存，夸大其词的成分太多了，你不必太过当真。”

        “……这，这怎么可能呢……”

        “开疆拓土？”秦修竹苦笑着，“有这样一个关于他的传说……当年有三个国家，虽然比现在的北旵和上曦肯定不算什么，但也是当年大国了。他们为了一边界几个打了好几年，然后……闻惟德的帝父，把那边界上至关重要的一山关给占了，连通知都没通知他们——因为那山风景不错，要挖了给他的一位妃行供他好行乐。”

        “有什么不可能呢？”秦修竹说，“历史也是人写的。传说也是人说的。改朝易代，对于大多数人的的影响，不过雨天晴，雨有雨的活法，天晴有天晴的活法，谁上面的老天换了什么颜？”

        秦修竹目光难测，“你现在还听说过有那三个国家吗？它们甚至在历史上连名字都没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