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好奇：“贞观四年，楼兰国一夜之间被灭，是咱们大唐的吗？”

        “李县伯，那伙偷三铳的贼人招了。”宋森是特地来禀报这个好消息的。

        宋森却懂了，立：“是，官这就安排，这伙贼人全斩首。”

        李钦载瞥了他一：“她是我花钱买的，要不我给她放个血，让你兴兴？”

        宋森又：“那位关在大牢里的紫瞳舞伎呢？”

        宋森如释重负，忙不迭地答应，就像被婆娘恩准今晚不交公粮的丈夫，松了一气的同时又夹杂着一丝卑微。

        宋森低声：“李县伯，贼人已拿获，无一人漏网，事也审清楚了，那伙贼人当如何置？”

        “那位紫瞳舞伎据说自幼被禄东赞收养，来历好像跟已灭国的楼兰有关，禄东赞对她颇为看重，没想到这次栽在您手里了。”

        李钦载却摇：“留他们一命吧。”

        “楼兰国正好卡在这条商上，拥兵不过数千，而且其国数百年来左右逢迎，摇摆不定，以李靖大将军的谋略，这个小国当然要顺手灭掉，西域商才畅通无阻。”

        “这次放过你，回长安后咱们再算账，接来的日，百骑司最好给我支棱起来，别我在陛面前告你们的状。”李钦载。

        “昨夜他们抢三铳的时候，明明可以杀了府外巡逻的五名将士，他们却只将咱们的将士打伤，并未杀人，既然他们留了手，我也报答他们一次，这种小喽啰的生死，并不重要。”

        宋森低声：“吐蕃大相禄东赞，您那位紫睛的西域舞伎也是禄东赞派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三铳，积石山一战，禄东赞被咱们大唐的三铳吓到了，禄东赞对此兴趣很大，严令必须到手。”

        有些历史真相只能永远被湮没在尘埃中，其中的利弊只有这个时代的人才能看得明白，正史都无法记载来的。

        李钦载想了想，没吱声。

        宋森愕然；“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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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反思人生，三省吾，总之，就是在等药劲上来……

        “当年卫公李靖大将军北击突厥，把突厥从北方赶到西面，一路追杀去，战略目的不仅是永除大唐后患，也为了打通大唐与西域诸国的这条商。”

        “如此说来，大唐还真是她不共天的仇敌了……”李钦载惋惜地叹。

        宋森苦笑：“李县伯，数十年前的事了，谁知呢，再说，贞观四年大唐与突厥决战，那场大战波及北方和西多国多地，一些小国小落在兵乱之，顺手被灭也是很正常的事，大军发动起来可顾不了那么多，灭也就灭了。”

        宋森一激灵，立聪明了：“不，大可不必，呵呵，官只是随便问问，那位姑娘的生死，李县伯您自己决定。”

        “他们的背后主使是谁？”

        只有灭掉了楼兰国，大唐从玉门关到安西都护府这段丝绸之路才会通畅，为了大唐的利益，就算李钦载附李靖上，恐怕也会同样的选择。

        李钦载，他大约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