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魏端杯饮尽一杯酒，咬牙恨恨地：“趁着还能动弹，多割敌人几个首级，多换田地赏金，赶在那话儿还算争气的大好时光，多睡几个俏寡妇，此生不枉也！”

        “更要命的是，人家的珠是紫的，睛往我上一瞟，啧！魂儿都丢了大半，太勾人了。”

        “五少郎不仅博学，厨艺也颇为不凡，小人还是一次吃这么和的东西，一边煮一边吃，哈哈，痛快！”老魏大笑。

        “平白多绕了大半月的路，胡商亏本大了，了城便到兜售自己带来的货，顺便连自己带的胡人舞伎都要发卖去。”

        “老魏壮哉！鸿鹄之志，当浮一白！”

        刘阿四撇嘴：“胡人上一羊味儿，他家的舞伎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谁家若买他的舞伎，就跟被扔了羊圈一样，味太冲了，卖不掉的。”

        火盆旁的矮桌上，立着一只红泥小炉，炉上炖着煮烂的羊肉，香料放得很足，李钦载还让人挖了蕨菜，洗净了到锅里，一顿唐朝版的火锅吃得上终于有了几分意。

        李钦载笑：“围着火炉吃火锅，是冬天最享受的事，回我把秘方告诉你，咱们回甘井庄后，你们闲着没事也可独酌。”

        “老魏，有息行吗？庄里的宋寡妇都没睡到，又惦记上胡商的舞伎了？”

        “能猢狲聊天能有啥收获？”

        日一天天拖着，李钦载觉得自己有大把的青年华好浪费，一也不着急。

        刘阿四叹：“可惜此地太荒凉，远不如长安，就连甘井庄都比不上，五少郎受委屈了，整日困在这座小城里，毫无乐趣可言。”

        老魏摇：“宋寡妇迟早是我的中之，早已拿了。不过那名舞伎……老魏我有自知之明，人家注定要服侍富贵主家的，我这样的货怕是睡不到了。”

        “想要了解这个世界，目光就不能太狭隘，我需要知大唐以外的国家的况，更想碰碰运气，若能在胡商那里发现新作的种，大唐可就赚大了。”

        凉州城地属西北，天气很极端，白天得要命，晚上冷得哆嗦，日夜温差太大，李钦载很不适应。

        李钦载笑：“偶尔能见着过路的胡人商队，倒也不无聊。每日在街上走一走，跟胡商聊几句，颇有收获。”

        夜幕降临，城气温骤降，李钦载浑裹着被褥，冷得直哆嗦，坐在火盆旁仍到上一阵阵的寒意。

        老魏睛一眯，突然笑：“五少郎，今日倒有一支胡人商队了城，听说吐谷浑境不太平，特意从祁连山北绕路而来。”

        老魏嘿嘿一笑，：“你还别说，人家舞伎上都是香味儿，我今日凑近闻了，真的香，长得也是绝倾城，老魏我阅多矣，这名舞伎绝对是人间第一等貌。”

        三人聚作一堆，果真有了几分梁山泊聚义厅的神韵。

        李钦载扯了扯嘴角，男人凑一块儿喝酒，喝着喝着话题必然会聊到女人，这病仿佛已被刻了基因里，千百年没变过。

        刘阿四和老魏也陪着他，两人都熟悉李钦载的，倒也没什么拘谨，大喝酒大块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