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祖师不是不能永驻，是不想永驻。”慧南哼：“到了金刚境界，便会发现世间并没什么可留恋的，一个污浊不堪的烂泥塘，怎及得西天极乐世界好？……来去自由，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也是金刚境界的妙用。”

        正是贝叶上的金刚经文，字迹一模一样。

        慧南哼：“此经不可毁不能灭，给你看看也无妨。”

        “……那我便在此拜读吧。”法空。

        法空凝神听闻，诵的正是金刚经。

        “师祖，我想试试。”

        如果一佛经增一层莲花，增一滴甘霖，那么多读几佛经，岂不是能将莲花座增加无数层，一天就能增加一百多年寿元？

        湛蓝寂静的虚空，梵音停歇，一直微阖帘的药师佛缓缓睁开，无悲无喜，平静安详。

        “嘿，我白说了！”

        梵音再次飘起。

        他抬看向斜上方。

        “那些修成不坏金的祖师们为何没能永驻世间？”法空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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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若乘不立文字，只凭一金刚经，层层境界微妙不可言，唯有灌可授，如今已然断绝矣。”

        自己有药师佛在，一直于心静神宁之境，还有般若时轮塔，未必不行。

        无法脉传承，恐怕还不如练武呢。

        第二遍金刚经诵完，又一个金字化为苞未放的花骨朵。

        法空还是不死心。

        这般秘宝怎么可能随便带般若院。

        慧南斜睨他：“不信？”

        这么久，却像是新鲜的树叶，这一方世界果然奇妙。

        “此乃西迦贝叶经，乃我们金刚寺的开寺祖师在听闻佛祖讲法时亲手所录。”

        法空沉默来。

        顿时莲花座升，从一层变成了两层，第一层十八，第二层九。

        虚空慢慢浮现一个个金光灿灿的大字，拳大小，光溢彩。

        慧南摇：“末法时期，在我们这一方世界是成不了佛的，在这世间修炼是为积累资粮而已，这一世不行一世，世世累积，矢志不移终究能成佛！”

        法空闭上。

被厚茧缚住，凭智慧已经不可破开业障，金刚乘便是方便法门。”

        金光灿灿，照耀虚空。

        金刚寺讲究的是即成就，照境界，金刚是能永驻世间累劫不坏的。

        想到这里，他笑容更盛。

        法空若有所思。

        “如此佛宝，师祖竟然示之于我……”法空动神。

        “唉……你还是死心吧，，般若乘法脉已断，想修也不可修。”

        好一金刚经，果然妙无穷！

        这佛经的手很奇异，好像是树上刚刚摘的叶，透着盎然生机与青气，甚至还凉丝丝的。

        他心神退，脸上绽放笑容。

        “师祖，当世之人，真能成佛？”法空问。

        “两千多年来，只有两位祖师凭金刚乘证得不坏金，近千年再没有人能证得，远路还是远路，但毕竟是一条明路。”慧南淡淡。

        “你说呢？！”慧南没好气的：“此经不可带般若院！”

        “……师祖，我想试试参习佛经。”法空缓缓。

        “读罢，参罢，不撞南墙不回，跟你师父一模一样！”

        法空皱眉：“法脉已断？”

        药师佛宝相越发庄严，重新诵《药师经》，诵完一遍之后，虚空同时落两滴甘。

        “金刚八绝练到最后的无上便脱离了武功范畴，踏佛法之境，继续修持去便可成就不坏金刚。”

        绝手顷刻可成！

        不所料。

        “……那就来最简单的吧。”慧南起屋，很快来，递给法空一本《金刚经》：“看你能不能有所领悟。”

        慧南冷笑着了屋，只留法空在小亭。

        待金刚经文字全呈现，药师佛缓缓阖起帘，嘴里喃喃。

        ……

        从此之后，一天能得四十八天寿元！

        大雪山手如云，只听哪一位僧威风八面，但一百零八寺，却没听说过哪一位成佛了。

        “在盛法时期，金刚乘是远路，可到了末法时期，金刚乘反而是唯一的路了。”

        最后一个金字化为花骨朵之时，所有花骨朵忽然交汇合到一起，绽放为一朵硕大金莲。

        这朵金莲悠悠飘落向药师佛，贴到了药师佛的莲花座。

        金刚经诵至最后一个字时，虚空中悬浮的金灿灿大字中，有一个化为了一朵金的花骨朵，拳大小。

        法空没有置疑，只是觉得奇妙：“那有多久了？”

        法空双手接过来。

        “师祖，我能带回药谷，慢慢细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