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听见后有人悄声问同伴：“这位就是津梁寺寺主座弟吧？”

        心脏擂锤着，他开始挣扎，使唤不听话的四肢。悔恨的绪被梦境放大，泪湿了脸颊，一种冲动在里来去，不该是这样的，不是的……

        “可不是，听说也是个公哥，也不知怎么就家了。”

        岑余若悬河，把对手辩到面红耳赤。讲经会结束了，收拾完后他回到僧房中，还来不及脱掉华丽累赘的外衣就被拉了梦境。

        讲经会上醇和端正的线香燃了大半，无人声议论，此刻贩夫走卒与达官显贵一齐听讲沉思。今日这位法师讲的乃是《金刚经》，声音悦耳清雅，用词浅显又不失佛门庄严，难得的是还十分年轻，今年才十六岁。

        “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无上正等正觉）心，不应住生心，不应住声香味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若心有住，即为非住。”

        今日天光大好，袈裟的金线被照得闪闪的，他的张嘴的也闪闪的。

        没游戏前，讲经会上永远只有一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唯一的乐趣就是私会男。

        白日他还教善男善女人不要被迷心，晚上自己就跟一个不知是女妖还是女鬼的东西翻云覆雨。女鬼骑在自己上，连连：“小师傅，你才十六岁，怎么边就般生猛？妾要受不住了……啊！”

        明昭开人角界面，这个npc叫岑余，16岁，军事才6，而政略是惊人的98，放在npc上多少有溢。僧侣npc是随机生成的，不然她要怀疑自己改过数据了。

        实践才能检验真理。

        …………

        …………

        她终于没了力气，向前倒在他膛上，乳压上了他被泪沾湿的脸，女特有的馨香气味在鼻尖绕来绕去。他开始用嘴呼。

        “坏了，我要栽在这里了。”他呼变得急促起来，恍如回到了当年在床榻上的那段时光，无能为力，却只能接受现状，唯一能的，就是乖乖张嘴喝药。

        是梦境吧，只有在梦中，向来不动心的他才会被吓到。周围一片漆黑，半骨化的妖媚女袒乳地飘过来，忽地张大血般嘴将他整个吞了去。岑余在里往落，四溜溜的，本没有着力的地方，只摸了一手的粘。

        游戏后也……太无聊了，净是空话的经文，无味的虔诚信众。徒有貌的小僧侣，不知就大谈沉迷相是堕落在妄想境，堕心，迷失背离，嗤。

        所以，如果成为正常人的前提是家的话，他是很乐意和尚的。

        在这里一气能去半斤香灰，坐姿也不舒服，不然明昭就要开始打瞌睡了。她的座位十分靠前，小法师袈裟上的纹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一直闭着，尽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境。前端孽不知何时了，在一个湿的地方，比任何一次梦的都要真实。那些梦给他带去的羞耻，远不及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