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荒凉的废弃楼盘景。
再远,是废墟,这些废墟在几天前,还是一座座
楼大厦,是繁荣与活力的象征。
也是宗盐不适应的世界。
但是现在,她却突然觉得这风光顺了很多,想必世界上和她相似的人,瞬间多了很多吧。
司疆的衣服扔垃圾桶里,宗盐坐到窗边,拿
自己的教材,开始学习。
现在光线还不错,抓紧时间看会书。
过会天暗了,就得
蜡烛,或用装了电池的台灯。
现在电的问题,她还没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蜡烛也有限,主要得给里面那个用。
她早就不怕黑了,在黑暗中,反而觉得更加自在。
但她带回来的人不太一样,好像对黑暗格外的惧怕,让她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刚被关时,也是怕的。但或许她就是天赋异禀,扔到什么环境里,好像都能勉生存
来。
隔音效果有限,宗盐就着密室里偶尔传来的哭声,认真翻阅课本,将重要的知识
一一记在脑海中。
不知期末考试会推迟多久
行,学校发的通知里,都是和地震相关的事。
他们在统计有哪些学生安全,哪些失联,宗盐自然不会把司疆名字报上去。
不知国家抢救灾难的速度会多快,她还是提前
好考试准备为好。
也许奖学金,还有希望。
当阳光转向昏黄,宗盐才合上书本。
她走到密室外,打开了一个暗孔,透过这个继父装的猫,观察里边。
司疆不在厕所隔间里。
宗盐皱了皱眉,往看。
一双没有穿鞋的脚现在视野里,脚上的
肤很白,弧度
好,脚踝瘦而有力,修长的跟腱将小
拉得又长又直。
――司疆在门。
哦,之前把他链放长了,差
忘了。
宗盐不太在意地想到。
这个家伙怎么还在哭。
有必要吗?
而且,一个男人哪来这么多泪吗?
几乎没有哭过的宗盐无法理解。
她心中疑惑,又觉得事发展不太对。
打开手机,信号虽然有差,但是能用,已经是国家尽力抢修信号塔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