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笑着又递给叶通泉一只油记号笔，“客人们每一次就要记一次哦，一次两百，交一次五十。”

        “小泉，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妈妈拉着叶通泉的胳膊往家走。

        过夜的地方选在叶通泉的卧室，妈妈给了他一片药，“这是避孕的，吃了就不怕怀孕，大着肚怎么考试？”

        恐惧的回忆袭来，小学时只要妈妈站在那，便会让他穿上裙被那些男人随意摸，叶通泉不敢往前走一步，直到虎哥从背后抓住叶通泉的校服衣领，“小泉，你妈妈到找你呢，今天过生日是你的好日。”

        “叶通泉！让你读书翅膀了！”妈妈扯着他的耳朵大叫，“送你读书是让你叫床的时候说有文化的词，不是让你和我犟嘴的！要不是他们说当瘦要有文化，初中上完就让你卖了！”

        “谢谢妈妈。”

        “妈妈，我还没复习呢，我先回房间了。”叶通泉试图挣脱那只涂了红指甲油的手。

        叶通泉没吃饱几顿饭所以个不，裙长度在大中间，腰底显得腰细长，站在那里清纯的不行。

        “这么贵啊？”虎哥摸着肚嘟囔着，“三个他能受得了吗？”

        周六晚上放学会早一些，叶通泉绕路回来手里拿着一张广告单，上面写着售湖景别墅，等他有钱了就买个大房，让们也住来，刚转过路，平时无人的巷妈妈拿着烟站在那里。

        虎哥的裆一瞬间鼓起，笑，“学生就应该穿校服，那衬衫短袖上一穿淦起来才带劲。”

        “像你那两个躺男人叫着卖淫就是挣钱了。”哥哥从一楼窗探凑闹，“听懂了吗？”

        “你小这么瘦，我看育考试都悬。”同桌吐槽，“平时也不多吃，给，我从家里带来的橘。”

        “小泉这材还正啊。”虎哥侧卧在电视前的沙发上，“那屁那，要肉有肉。”

        “我求求你，我会挣很多很多钱给你！”单薄的耳朵被拽得生疼，叶通泉挣扎着求饶，“求求你妈妈，我不想去卖！”

        两个站在二楼面无表看着叶通泉被拽回家，她俩人手一烟注视着楼。

        “妈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等我考上大学了工作挣钱给你花！”

        “过几天让小泉穿校服陪你，他那还有上学时穿过的裙。”

        妈妈房间里的电视放着广告，叶通泉坐在旁边的梳妆台前，明明是大天他却瑟瑟发抖，镜里的他圈都哭红了，妈妈拿影两涂成艳丽尾，柔顺长发梳成低尾搭在前，嘴唇不涂红都，校服被脱只穿着等妈妈在后的衣柜选衣服。

        “今晚不行，我们小泉今晚初夜，三人一人三千，九千。”妈妈拿一条红连衣裙在叶通泉能看到脊的背后比划，“那两个得一个月才能挣这么多。”

        小听不去了，“五十万？通泉能吃你多少饭？”

        “去首都大学，或者隔的A大。”

切都会好起来的。

        “床单，本，你上，哪里都行，不计数不好收钱，少一次让他们白占便宜我就收拾你！

        “通泉，你考虑好去哪个学校了吗？”刘倩问他，她也是叶通泉仅有的几个朋友之一，和叶通泉朋友的原因是喜他的发。

        “写在哪里？”

        “双，不然我养他？”妈妈从柜深扯一条杏仁黄绸面吊带裙，上面还有零星红刺绣碎花，常年压箱底让裙变得皱皱巴巴，“试试这件。”

        烟将的灯泡都熏成黄，叶通泉在镜里看着虎哥冲自己笑，一带烟渍的黄牙，苍蝇嗡嗡飞，落在堆满各种餐盒啤酒的桌上。

        叶通泉学习很好，所以留着长发不会被老师说，同学觉得他一个男生扎辫有怪癖，所以他的朋友屈指可数。

        说起这个妈妈也毫不避讳，“他三张嘴，刚刚好。”

        叶通泉接过橘小心翼翼地说谢谢，随后沉默着看好友和同桌交谈，今天的他也只能吃一顿饭，妈妈说的营养只要给发就行，瘦一些好。

        “你闭嘴！不然你也来接客，三个人我还怕他伺候不好！”妈妈抬怒骂，“叶通泉别我打你！打断你的胳膊我看你怎么去考试！”

        “放NM的屁。”大小声骂着将烟灭。

        “我养你这么多年，能拿五十万就让你走！”

        “女的？”

        “复习什么？”妈妈笑着了一把叶通泉的屁，“长大了，该挣钱了。”

        叶通泉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妈妈便用捡到他的那天当生日期并花钱上了，叶通泉不觉得好日这个词能形容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