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丰茂似乎听见自己在说，这声音实在难堪，像一团会被他丢纸篓的方案，前言不搭后语，混乱糟糕，李夏又一推，他什么都想不了，直直坠悬崖，整个人了去，再没什么动作声响。

        李夏对曹丰茂的声音绝对称得上深恶痛绝，尤其是在休息日接到他安排工作连环call的时候。如果曹丰茂是个陌生人，李夏可能还会欣赏这种低沉的嗓音，可他是曹丰茂，李夏就养成了听到他声音就烦躁的条件反。然而现在他无意间哼的一声近似于低微的呜咽，像滴的黄油顺着心尖往，还拉着黏稠的丝，一把李夏焦糊了一块。

在解剖台上的小动，“呜……！”

        天打雷劈的。

        曹丰茂想冷笑，“你…也就这息……妈的……”

        “叫啊。”

        曹丰茂没反应，李夏把手里的震动棒往外，看到他又搐了一才松气，脸上又见了笑影，也不曹丰茂听不听得见，很中肯地评价说，“五百真的超所值，组长，您卖亏了。”

        真难为曹丰茂还有力气发这个级别的怒吼，李夏又毫不留地嘲笑了一番，这才脚底抹油溜了。

        女人哼笑一声。

        曹丰茂不肯松手，“联系方式。”

        那女人还不肯罢休，曹丰茂没有多余的力气克制自己息，他把嘴唇咬破了，腥味充斥着腔，他用尽全力啐了一，“不。”

        不不不不不。

        “……”

        她耐心等了一会儿，见曹丰茂还没有回答的意思，要来湿巾把手净，整理了一衣服，拢了拢发，拿化妆镜确认自己的脸恢复正常了，她正想走，地趴着那人诈尸一样抓住了她的脚腕，李夏吓一，好险又踢他一脚，“什么？”

        李夏开始反复苛责那一，像在玩小时候一就会叽一声的塑料小玩，“您能不能多叫几声？这样一次肯定不止能卖五百。”

        李夏肚饿了，也没多啰嗦，又问路人小哥要来记号笔（海〇文学的路人真是齐全），她刚落一笔，曹丰茂就攥紧了拳，看起来都要暴起杀人了，李夏不写了，挑起眉问，“不想要？那我走咯？”

        “——李夏！！！”

        这不是了吗。

        谈判破裂了，曹丰茂被到地上，李夏也不知拿了什么东西，他到自己彻底被撑开了，快在堆叠，猛一被戳刺得像从背后一直穿透到了手指尖，曹丰茂竭尽全力想向前爬，被李夏揪着领带往回扯，他的耳膜一阵嗡鸣，思维都是发麻停滞的，无法掌控自己的恐惧一路攀升。

        他往日得意洋洋的武变得又虚又沙，让李夏想到濒死的小动，她空闲的那只手从曹丰茂的前摸到后腰，细致探寻过结实的腰腹，曹丰茂哽了一，没说完的话短暂地断片了好几秒，李夏的手指细长，也没什么茧，女人特有的细腻覆上来，被贯穿的觉过于诡异，曹丰茂发现自己诚实地给了反应，他息得厉害，整个人被李夏到悬崖边上摇摇坠，这个事实他几乎羞愤死，面上又不肯表来，即使腰已经塌去，还勉支着，赤的膝盖磕着糙不平的地面。

        李夏哼着歌又给路人小哥转了两千，叮嘱，“一定好好招待他啊。”

        “啊，不然呢，”李夏蹲来，意犹未尽地欣赏起来曹丰茂被搞完的脸，“我们很熟吗？工作之外的时间请当我是死了。”

        于是李夏得以满意地把自己这个世界的电话号码写在了曹丰茂的屁上，最后相当恶趣味地画了个“正”字，拿手机把这番场景拍了个过瘾，眉梢底都着笑意，“多谢款待。”

        “李夏，你就这么……走了？”曹丰茂咬牙切齿，可惜一副半死不活的样，李夏连踢他都嫌多余。

        李夏愣了一，“曹组长？”

        “去死。”曹丰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