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不喜吧。

        宁思凡并且毫不尴尬地表示她会有时间多来看看他的女儿，甚至有些庆幸一直让他的女儿叫自己阿姨，这样孩不会太过难过。

        他知自己只是因为没了宁思凡，想死，又不敢死，所以没有兴致再去什么花天酒地，装装死。

        他这样算所谓的改造成功了吧。

        宁思凡平静地躺了几天后，打算去找顾沾星。

        她和束怀源在一起这段时间，宁思凡可以说自己享受到了和正常人相的轻松和愉快，除了她们一开始太过客气的相敬如宾。

        宁思凡和束怀源在一起了。

        连最后结果不可控，他真的留不住宁思凡了，他也不敢面对，只敢躲避。

        宁思凡和他彻底没关系了。

        结束掉和顾沾星的一切，宁思凡确实觉得轻松，但说实话并不是完全轻松，说得难听，她似乎有在留恋某些东西。

        然后回到原来的城市，那个一个人住的房。

        不对，应该是不关心吧。

        甚至为了要她，害怕她不喜这样或者那样的自己。

        分开是束怀源在某一个很平常的早上提来的，他似乎是商讨的语气，可是宁思凡听来了他偏向那种结果的期盼。

        当然想起来的不是之前三年的恶心生活，而是顾沾星后来非她不可，发疯的模样，不知为什么，还有想再看到他那张脸。

        懂事的顾沾星，在公司连轴转好几个月后，某个空隙里，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真不像他啊。

        即使他们确实是侣间该的的事都，可是这种没有靠近的客气觉好像一直没有散去，束怀源和宁思凡一开始都认为这会是时间问题，可是差不多一年过去了，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变得更亲密，似乎就一直停留在最开始的状态。

        ……

        他晕过去醒来后，像个行尸走肉地不去阻挡，也不去关心任何事了。

        他无法控制。

        他远远地打听着合乎常理的消息。

        ……

        本来就没有人可以保证任何东西，但是顾沾星真的只希望自己可以永远留在宁思凡边，可以和她说话，可以和她相，可以和她亲近。

        时间推得很快，无论是因为中相识的加成，还是因为两人都是二次恋，她和束怀源在一起的速度很快，也很顺利。

        宁思凡甚至会在某些时候想起来顾沾星。

        顾沾星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改了”，但是所有人都说他变了。

        他明明已经知宁思凡是不听话，不卑微的了。

        经过了一年多，他们好聚好散地分开了。

        他爸他妈也说不上他离婚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儿是肉可见地沧桑了，可是也是明摆着懂事了。

        他只知他就是要她。

        他只知他好像永远也没有机会去验证了。

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没了。

        两个人都不认为这是一件小事。

        一丝半的切不断，不意味着她会改变任何决定。

        这是一种诡异的执着。

        如果，他说的是如果啊。

        知他们在一起了，知他们搬去另一个城市了……

        宁思凡彻底和他们家没关系了。

        这种自欺欺人又想死的觉很好，否则他真不知该怎么活去，可是他不敢再惹人厌的事了。

        宁思凡和他离婚了。

        他们当然各自为这样的状态努力过，可是似乎因为个，都没有办法完全解决。

        宁思凡打掉孩了。

        他不知他为什么还会喜这个不听话的宁思凡。

        他们经历了互相了解，交心的过程。

        这种执念并没有随着他们分开而变淡，反而滋生了对他而言“更没底线”“更没尊严”的想法，他近乎绝望地期盼着她和束怀源腻了，自己能有机会。

        也许他天生就是个窝废吧，在明确宁思凡宁愿饿死不吃东西也不愿意生孩之后，他的心其实就死了，他就像那种想一是一，又什么事都持不到底，什么事都不敢极端，却又要发疯的人。

        他跑去找他了，他知他这样还是属于窝废范畴，但是他现在是真的生不如死，得待在家里人边才行，他叫他教他怎么家里公司的事，他想死，只能靠讨厌的事来转移注意力了。

        顾沾星想了想，答案是不知。

        以后他们如果真的还能在一起，自己能保持这种改了的样吗？

        宁思凡会喜他这个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