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略显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说话时甚至能受到细微的震动，杨音的耳瞬间瞬间被染红。

        当被问到是不是心里不舒服，杨音也如心中所想如实回答了。

        所以故意板着脸，正：“不合格，书院门罚跪三日。音监督不力，罚两日。”

        虽说言语动作都很轻，生怕疼了杨音，但柳渊冰把他圈在的姿势却十分，本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但杨音却觉得慢慢理解师父的用意了――柳渊冰秉一也不坏，反而很善良，甚至有些可。

        杨音微微叹了气，走到柳渊冰旁边，一撩校服摆，和他并排跪在了那里。

        “长歌门从来没有代为受罚一说。”说完，师父不容商量地转，到门时侧：“音，你来一。”

        “哥，别再跟别人凑那么近了。”柳渊冰在杨音颈窝撒似的蹭来蹭去，“好好的冷梅香气里混别人的味，一也不好闻。”

        “规矩就是这样。”杨音垂着，脊背得笔直。

        简直是词夺理。

        师父说的理杨音懂，他自己也想过。

        是个人肉垫啊！

        杨音尴尬地撑着边要起来，却听见柳渊冰闷哼一声。

        “诶！”

        然后回家一路上柳渊冰都黑着脸不说话，到家就一个小圈把人圈住，变成了现在这样。

        结实，却又不是那么，更像是有韧劲。

        所以熬过一夜，杨音又累又困，开始有些撑不住了。

        “你真跪啊！”柳渊冰一看杨音这么听话就来气。

        “啧……哎呀……”看着杨音一副随时要倒的样，柳渊冰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揽过他的肩膀，迫他靠在了自己肩上。

        仔细一看，掌心分明在了柳渊冰肌上，难怪手那么奇怪！

        说到底，柳渊冰是不被着，但他没有连累别人的想法。

        “喂！”柳渊冰看着杨音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被碰到的好像还没有完全消散，怎么心声这么大呢？

        “！”本来还在犯困，杨音一清醒过来：“这是什么！”

        杨音也是如今才意识到，从初见开始，到共同受罚，之后柳渊冰为什么会一直一直跟着自己，从来都没有怨言。

        “监督不力，理应受罚。况且起先就说过，完成不了任务，两人一并受罚。”师父面不改。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杨音了。

        埋在那颗茸茸的脑袋还在往上，从肩开始，沿着锁骨一舐啃咬，又埋颈窝，重重呼着。

        不过，柳渊冰真的合适吗？

        柳渊冰觉得，自己习武，糙肉厚跪几天没什么关系，可杨音一看就是个文人，那小板怎么经得住这样的罚？

冰只要静心来好好，完全可以好。

        杨音稍稍舒展一，一边说着“那我先回去啦”一边扶住柳渊冰想要起。

        “嗯？”两天就到了吗？醒醒睡睡的，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越想越觉得这该死的规矩不像话，柳渊冰竟然生起了闷气。

        “又不是他没，是我不乐意，他单修歌还能拿我怎么样不成？大不了我替他跪！”柳渊冰急了。

        ・

        今天的竞技场因为路况不太好，打得很吃力，杨音的手指有些被琴弦伤。结束时从战场区来，明教注意到杨音发红的手指，抓起来查看了一。

        意识到自己正在脑里描摹柳渊冰的肌轮廓，杨音当场红了脸，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扭就跑。

        半梦半醒之间，杨音听见有人叫他，睁开回神，才意识到是柳渊冰推醒了他：“你的时间到了，赶紧回去休息！”

        缓了一会儿，杨音视线渐渐恢复清晰，的也鲜明起来。

        “说什么呢？唔嗯……”杨音一雾，自己跟谁凑得近了？

        回到书院门时，柳渊冰已经跪在那里了。

        明明很善良，很温柔，却总用一副刺猬一样的外壳包裹着自己。

        于是柳渊冰一拍桌站起来：“事是我的，罚他什么？！”

        杨音只觉得颈间那随着柳渊冰说话一起撒来的湿气得吓人。

        第一天勉过去，到了第二天，杨音已经明显有些吃力。

        “哥，我喜你上的冷梅香气。”柳渊冰也不抬地低语。

        正好这一抓，被过来接杨音的柳渊冰撞了个正着。

        靠在柳渊冰肩上，的确没那么难熬，渐渐地，杨音竟然睡着了。

        跪着的时候还没觉，现在猛然站起来，忽然觉得晕，前一黑，双也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一时之间站不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一栽倒去。

        柳渊冰意识看了杨音一，虽然这几天两人交并不多，基本都是杨音试图劝他好好抄琴谱，但毕竟杨音是他来长歌门后第一个相比较多的人，长得又好看，听说他真的也要挨罚，心里相当不是滋味。

        扑通一声倒地，却没有预想的疼痛。

        杨音虽然委屈，但这是师父的安排，必然有他的用意，所以还是乖乖跟了上去。

        如柳渊冰所想，杨音自小听话又勤奋，学业和心法都十分优秀，向来是被当作榜样的，几乎从没受过罚，这次的惩罚怎么说也有些重。

        双手撑着柳渊冰的肩试图推拒，当然也是徒劳。

        ・

        是了，柳渊冰被罚抄没有生气，罚跪也老实受罚，生气是因为无辜的杨音被连累。

        挨罚那天，杨音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急促地着气，可寂静的房间里，心声反而格外响亮。

        杨音认命地把手搭在柳渊冰肩，终于想起来了。

        摊开手掌，攥拳，又摊开，再攥紧，反反复复，那紧实韧的手始终挥之不去。

        “说是罚跪，那跪着就行了吧。你们规矩里又没说不让人休息。”柳渊冰的胳膊十分有劲，本不容杨音反抗。

        杨音第一

        “好孩，我知你没错事。”师父语气放缓了许多，“柳小公是个可塑之才，你应该也看到了，那第一张琴谱他抄得很好。再过两年你学成就该师了，单修歌总还是有不方便的地方，能有个输心法一起最好不过，霸刀不仅有输，还能保你。”

        柳渊冰像是知自家哥哥会记不清，搂住他的背，一把将人捞起来跪坐在自己前，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贴在他，委屈地抬：“你有那么喜打明歌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