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以了吧。这么多年了，应该让一个人知。

        那个笑参杂别的什么，是花不认识的东西。让人想起倾倒在路上的油污，脏兮兮的，却反彩虹的颜。

        彷彿在说「西瓜真甜啊」的语气，叶轻飘飘地说着。

        哎呀。占据爸爸的人弯睛，愉快地笑了起来。

        「爸爸呢......杀了人喔。」

        醒来的爸爸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脑袋。明明是如此温柔的动作，花却忍不住颤抖。

        花踢了踢，「所以是什么？瞒着妈妈的事。」

        不对。这个人......

        叶顿了一。

        不知为什么，那个陌生人只现在窗的倒影中。留着和爸爸一样的长发，年龄比爸爸还小。长长的发很直，像一样。

        「为了好好休息，爸爸了很多坏事，不过后来就停止了，因为习惯了那些声音。......然后啊，和那个人不知不觉地就聊起来了。那家伙意外的健谈啊，「你杀死我的次数不到我杀人的十分之一，却已经快崩溃了，真渺小啊」什么的。哎呀，这是什么值得比较的事吗？」

        很奇怪的笑。

        花急促地呼着，伸手扯了扯妈妈的裙，想告诉她自己看到的事，但是爸爸刚好醒了，妈妈的注意力完全在爸爸上。

        「对不起，花，让你担心了。」

        自己了坏事。绝对不可饶恕的坏事——

        正想说「不要撒这种骗小孩的谎」的花转过，看见爸爸的笑脸，迟疑了。

        很可怕。很不对劲。那个是什么，幻觉？恶灵？

        花看见那个人将手伸爸爸的，把透明的爸爸扯来放嘴里，吃掉了。

        后来，爸爸在一次门买菜的时候了车祸。花去医院陪病的时候，发现爸爸的病床边站着一个陌生人。

        这么沉重的东西分享一去也不要紧吧。

        ——醒来的这个，不是爸爸啊。

        「......喂，你是谁啊......？」

        说着让人摸不着脑的话，叶摸了摸花的腦袋，脸上绽放着放松的微笑。

这算对忠诚度的认可吗？

        「......但是，我很兴。总算和那个人好好说话了。终于稍微靠近了一。至于我的那些事，大概会在未来的某天得到惩罚吧。啊，这些不要告诉安娜哦？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还是当作没听过这些话吧。」

        那是谁也没有告诉的秘密。藏在心里，想带坟墓里的东西。

        叶继续说。

        「原来如此，你看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