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困了，歇息会儿。”然后就闭上睛。

        小孔径约有寻常少女尾指指尖大小，旁边都是凝脂般的无瑕肌肤，只四周有窄窄一圈略微凹的粉肉。浑然天成，本无法想象受创后是如何恢复成这样的。

        “累了。就到这吧。”我帮他须得以伏卧姿抬起上。如果在垫枕尚能省力些，但此刻没有。是以片刻便觉肩颈酸痛，翻躺了。

        拓跋珏却不让我睡，凑到面前乱蹭乱亲，把我的发都得糊到脸上。

        “赶紧锻炼。哪有这般半程便歇工的。我帮你的时候可从未说过累。”

        “等我以后有兴致吧。”他转过，带着笑意问梦梦：“清梦，我们说这些，你会不会吃醋？”

        愉悦渐次褪去，的松弛裹挟着我又想坠梦乡。

        “这可有失公允。每天都是你们拉手，我在旁边看着，你还吃醋。”他笑得促狭，幸好梦梦看不见。换作是我，定要忍不住呛他。

        “梦梦不好意思同你计较罢了。是我则说：不若互换，殿与小执手，清梦在旁观看？”

他。”我蹭蹭梦梦。

        “那我懂了。友人于你已是很的评价了。我继续努力。”

        他前柔又，仿佛刚才的酒酿一般。我抿了两，他的呼立刻变得急促，不多时便起来。

        “……你若是想有参与，次可以个能在上的那种……”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虽则不好意思，想了想还是告诉他。

        他侍们似乎还羡慕这一。不过认为这也是他们少主受仙人化，命格非凡的证据之一。虽然我觉得这样说便有些过了。

        “啊……啊……舒服，没事……喜娴月……”他的呻一声比一声更，我实在羞得难以自持，又隐隐有些兴奋。

        “我能问吗。”我轻蹭了两。虽然仍有些担心，但的确一直想知他何以能面对自己，“为何我……向来不曾见你难过。”

        “让你锻炼你不听，这么虚。我好不容易白天回来陪你，你还要睡。醒来生辰都过完了。”他转看向梦梦：“清梦，叫他们泡壶茶来。顺便拿些心。你也没来得及吃饱，可再垫一垫。”

        梦梦又停了一，不过接着恢复了正常的节奏，也没有答话。

        真的……这声音我自忖发不，仅是听着都替他面红心。他自己不会觉得害羞的吗。

        “我方才帮你舒服吗？不然你也帮帮我，权作提神。”

        “比你心宽。”他哂，“以前也会难过。后来见到你，你和我一样，但还是很。我就想，是不是我的也没有那么糟糕。”

        他撞我一：“也就你这么说话。”

        “跟梦梦的话……有时候觉得是在玩，有时候觉得在夫妻之事，有时候就是她在帮我治病。”

        “你想让我将你作何对待？”

        两朵沉睡的花都甦醒立，我缓缓挪蹭至他，对那个小孔也施以抚。

        我听闻过宦者如厕常有不便，府也易遗病灶。曾因担心而问过他，他说都没有，只是小解时须在木盆置清没过孔，再遗于中。这也只是为了清洁之故，事毕后洗便可。

        他似也没有恼，长呼两气将的反应平息来，残末端的尖尖在我肩膀上扫了扫。

        我学着梦梦的语气，她忍不住笑了，又立刻止住，以袖掩：“清梦失礼。”

        “梦梦不说会，也不说不会，那就是会。”我解释。

        梦梦应声去了。我说：“行吧。我不睡。”晃了晃试图驱走睡意。

        “我喜你。你说呢？”

        “这样可以吗。会不会有不适。”我知他会有觉，但无法满足，担心引他动却无法排解，反而更难受。